的恥辱,令牌被盜他們責無旁貸,懲罰自然是少不了。
二人紛紛一刀劈了假令牌,心中憤怒不已。
滕簡一張俊臉,黑沉了半邊,憤憤道:“看來我們奸細不少,都動到老子頭上了!”
第七十一章 各自的守護
封長老一腳踢向司雲:“我們共事這麼多年,沒想到你將髒手都伸到我們身上了,麒麟坊給你尊貴榮華,你卻做出此等讓人寒心的事,這種人只有殺了!”長劍出鞘,在空中摩擦出火花。
“夠了!”北墨凌回身冷漠呵斥道。
長劍停在司雲咽喉處,司雲渾身一顫,突然爆紅著一雙眼睛:“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今日我算看出來了,有心人要害我,坊主,以您的心思,難道您會看不出來這是一場局嗎?我又豈會愚蠢到將指向自己的證據全部放在身邊。”
“你作為我麒麟坊的三大長老之一,且不說你是否被誣陷,你這麼輕易就被算計栽贓,你覺得你還有何價值!”北墨凌面色陰沉道。
司雲苦笑一聲,看著地上碎成一片的令牌,暗沉的眸子一道驚光,突然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隨即癲狂的大笑起來。
眾人見此更是疑惑不解,只以為他是事情敗露,最後癲瘋成這副摸樣。
突然,司雲一口鮮血噴出,全灑在銀絲線的鳳穿牡丹上,像極了妖異的紅梅,他雙目不知因悲痛而紅,還是因憤怒而紅,裡面有盈盈的水光,他掃視了一眼不遠處的玉容,瘋狂大笑道:“我拿真心換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一月前一向對他冷淡的玉容出乎意料的熱情起來,他歡喜玉容是公開的秘密,甚至還為她與仇晟打過一架,血性方剛的男子為了得到心愛女子的青睞,早就矇蔽了理智,玉容一直對令牌感興趣,他便獻寶一樣將令牌給她看,換來了一次次溫香軟玉,他又偷龍轉鳳將滕簡的令牌弄來,更是得到她的讚賞,滕簡深居簡出,他也是在一次醉酒才偶然得知他的令牌藏在地下暗格,重重線索串聯,心思透亮的他終於大徹大悟,這一切都是玉容的奸計,至於封長老的令牌,就不難猜出,封長老喜女色,常年出入媚煙宮,要想偷到令牌簡直易如反掌。
寂靜的中幽臺穿透著司雲的癲狂大笑,活像一個被逼瘋的瘋子。
一直冷眼的玉容稍稍有些動容,卻並非同情,而是有些慌張,上前道:“此等出賣麒麟坊的叛徒,應該就地處決,證據確鑿,留著他只會是麒麟坊的汙點。”
“好個狠毒的女人,我今日……今日……。”話未說完,司雲猛地吐出一口鬱結的黑血,散發著一股腥臭味,搖搖欲墜的身子猛地倒地而亡,快的讓人措手不及,一雙桃花般的丹鳳眼不甘的望向玉容,裡面似乎有千言萬語,最後化為徹骨的恨。
滕簡立刻俯身一看,大驚道:“是七散粉,中毒七日,怒氣沖斷經脈,暴血而死,看來早就有人盯上了他。”
“我看是吳荀擔心他敗露,所以早就存了殺他滅口的心思。”玉容拂著秀髮,紅唇冷冷勾起。
“不排除這個可能,這個吳荀竟然公然打麒麟坊的主意,我等勢必要讓他後悔莫及!”封長老氣的跺腳怒吼。
玉容淡淡看一眼仇晟,嘴角一勾,這一個細微的動作被甄月一一收入眼中,她拳頭越握越緊,裡面全是冷汗,難怪阿仇能坦然自若,原來一早就謀劃精準,真是心思深沉,而此時她最擔心便是黑令的問題,那個男人一臉淡漠的看著這一切,他不可能不懷疑她,畢竟她一直伺候在他身邊,最應該懷疑的物件便是她自己。
霎時,狂風而起,一陣女子哭泣哀求的聲音穿透黑暗,眾人紛紛望向聲源處,只見風影一臉煞氣的拖著兩個女子而來,一個痛苦哀求,一個靜若寒潭,形成鮮明的對比,形成明顯的詭異。
“跪下!”風影將兩個纖瘦的姑娘往中幽臺上一扔,對北墨凌俯身道:“坊主,人帶到了。”
北墨凌看了一眼縮成一團的女子,冷笑道:“這就是你查到的結果!”
風影回道:“是。”
甄月一早就覺得女子的聲音耳熟,待看清兩個跪在地上的女子時,身形輕晃,強行壓制驚慌才穩住了身形。
竟是初一跟念夏!
她猛地望向仇晟,男子深沉如墨的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北墨凌神色不明的看一眼甄月,她大腦如同一記響雷,雙手竟然顫抖起來,此時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她草木皆兵,心中猜想的局面讓她惶恐不安。
“坊主,奴婢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