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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彌斯的味道。

杜拉絲的聲音並不高,不過卻很清晰有力;她的記憶力確實驚人,不僅記得情節,包括一些細節和句子都可以複述下來。杜拉絲講到了朱麗亞假裝摔倒,然後偷偷遞給溫斯頓一張寫著“我愛你”的紙條,繪聲繪色,這讓聽眾們都聽的入神了,阿爾特彌斯聽的尤其認真,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到阿瓦登一直注視著她。

“1984的作者預見到了專制的進步,卻沒有預見到技術的進步。”瓦格納在杜拉絲停下來喝水的時候發表自己的評論,阿瓦登覺得他與外貌不太相稱,是個很有洞察力的技術官僚。

“在大洋國人們還可以靠傳遞紙條來偷偷表達自己的想法,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美國政府有關部門把我們全趕到了網上,而在網路技術發達的今天,我們即使想發一條簡訊都會被系統或者網管看的一清二楚,無從遁形。現實裡呢,還有旁觀者在。”瓦格納在腿上敲了敲雪茄根部,“一句話,技術是中性的,但技術的進步會讓自在的世界更自在,集權的世界更加集權。”

“這句話說的很有哲學家的味道喲。”阿爾特彌斯衝瓦格納擠了擠眼睛,從抽屜裡取來一把餅乾和曲奇散發給大家。

“就好象同樣是0和1,有的人就能寫出工具軟體,有人卻拿那個編出惡性病毒?”

阿瓦登想到一個類似的比喻,瓦格納聽了以後滿意地打了個響指。

“很不錯的比喻,王二,就是如此,真不愧是程式設計師。”

談話持續了不知道有多久,杜拉斯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連忙提醒談興正濃的四個人時間快到了。說話會不能持續很長時間,旁聽者被遮蔽的越久,暴露的危險就越大。

“那麼好吧,我們就抓緊最後半個小時來完成今天的活動。”

阿爾特彌斯一邊說著,一邊將桌子上的空杯子收走。蘭斯洛特和瓦格納也都站起身來,活動一下已經有些痠疼的肩膀和腰,只有杜拉絲坐在位子上沒有動。

“活動?還有什麼活動?”

阿瓦登奇怪地問道,說話會除了說話還有其他活動?

“唔,對啊,我們還有其他活動。”阿爾特彌斯撩起額前的長髮,對他嫵媚一笑:“我們還會和對方完全交流。”

“完全交流?”

“就是intercourse”

“………………”阿瓦登一下子變的臉色蒼白,呼吸急促起來,彷彿胃裡被灌進去零下三十度的寒風,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說話會有說話的自由,也有選擇與誰上床的自由。”阿爾特彌斯毫不羞澀地說,“我們互相談話,然後選擇合適的人做愛,就象我們選擇我們喜歡的詞彙說話一樣。”

蘭斯洛特看阿瓦登很窘迫,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慢慢地說:“當然,我們不會強迫任何人,這完全是在自願的基礎上。今天我還要早點回去照顧小孩,你們人數正好合適。”

阿瓦登的臉色漲紅,熱的彷彿夏季的電腦CPU,他甚至不敢多看阿爾特彌斯一眼。他憧憬過女性很長時間,但如此接近還是第一次。

還要回家去照顧小孩子的蘭斯洛特向大家道別後就先行離去了,阿爾特彌斯將房間留給瓦格納與杜拉絲,然後帶著惶恐不安的阿瓦登來到了另外一間房間。這間顯然是阿爾特彌斯的臥室,屋子裡很簡單,但卻收拾的十分乾淨,在床上枕頭旁還擺著一個手製的布娃娃,床單和窗簾都是粉紅色的。

最初的是由阿爾特彌斯主動開始的,絲毫沒心理準備的阿瓦登只是被動地任她擺佈。經過了幾輪挑逗,阿瓦登才逐漸放開,任由潛藏在自己心內的原始慾望奔流出來,那種期待聽到圓潤女聲的青春憧憬本來只是苦悶生活的意淫,而在今天它加倍實現了。很快這種憧憬與他在現實中被壓抑的鬱悶合流,轉化成了猛烈的衝動,讓他一次又一次與阿爾特彌斯融為一體。阿瓦登不知道這種衝動和他想大聲說出“FUXKYOU; YOUSONOFBITCH”衝動有什麼不同,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他現在腦子裡想的只有盡情地、全無束縛地讓自己釋放激情,完全沒有任何束縛。

強烈的刺激一波波地衝擊著興奮中樞,最終一陣快感浪潮在狂暴洋麵揚起頭來,達到了一個極高的頂端。阿瓦登在那一瞬間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那種輕盈無比的自由,以及因自由而生的快樂與疲憊。渾身是汗的他喘息著倒在了阿爾特彌斯身上,一陣舒暢的倦意如潮水般淹沒了他的身體……

……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阿爾特彌斯躺在自己身邊,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