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闌珊一直在外面守著,姝凰又沒有出現,大家都以為她已經不在禮王府,忽然間走出來,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花瓶的碎片散落一地,有一些人必閃不及,被彈起來的碎片刮傷了,也不敢吭一聲;這種結果,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根本想不到任何藉口來應對。
“怎麼,剛才那麼熱鬧,現在倒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姝凰看著他們,眼底是冷冷的笑意,如果她再稍微回來哪怕是晚一點點的話,如今死的人,只怕是她了。既然眼前的這些人,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把她推向火海,那麼她總也不能太白蓮花聖母吧。
“你們不說,我替你們說好不好,如果有哪裡說的不對,你們也不必向我解釋,直接和皇上去解釋吧。”
巧妮和木樨站在一旁,因為她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瞭解為什麼要和皇上說;但是這是姝凰說出來的話,就有一定的道理,誰都不去過去。
那些人,更是把頭壓得低低的,這一棋,他們輸得好慘。
“少夫人,您誤會了我們並沒有任何意思,只是見少夫人忽感傷寒,我們都很擔心,所以才會做出這麼過激的行為。”
說話的那個人,是剛才被闌珊打翻雞湯的人,也算是在這裡比較年長的。
但是,他的這些措詞,對姝凰來說,卻根本不起作用。
“原來如此,那麼還真的辛苦你們了,我活了這些年,從來不知道男子也能隨意闖入主母的房間裡,你們所做的事情,我都會記下來的。”
姝凰懶得和他們多說什麼,一揮手示意他們全部都出去,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他們再待在這裡,也只能落得一個罵名。
而且,姝凰身後有禮親王,有皇上,誰都不敢去動她,只好作禮以後,懊惱的退了出去。
等他們全部都離開以後,姝凰才疲憊的坐在椅子上,那麼辛苦的趕路,差點把氣兒都趕斷了。回來以後,連一口茶都來不及喝,就聽到外面的打鬥聲,看來只要她不在,禮王府還真的亂了起來。
“少夫人,你沒事吧。”
巧妮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真以為姝凰染了風寒,臥病在床,而且現在看來,姝凰的臉色也很蒼白,連忙上前問道。
“給我倒杯茶吧,否則就真的死了。”
姝凰淡淡的說著,頗為可惜的看著地上的碎片,喃呢的說道:“我還真的挺喜歡這花瓶的,那時候就是因為它獨特的花紋而買下來的。”
厚德苑裡的東西,幾乎都給禮王妃摔了,如今所能看到的一切,都是姝凰佈置的,她能買下來的東西,都是喜歡的,怎麼能不可惜呢。
“你要是喜歡的話,奴婢讓人再去買回來,如果沒有的話,就再開窯煅燒;少夫人,你可要回答我,到底有沒有事呢。”
巧妮在一旁著急的問著,她伸手摸了一下姝凰的額頭,沒有發熱卻陣陣的冰涼,明明是四月天,缺一額頭的汗水。
“怎麼會有事呢,幸得闌珊的照顧,已經痊癒了。”
姝凰說著,抬起頭看著站在一旁的闌珊,闌珊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幾乎是差一點點,就沒有辦法完成主子的交待。
“都是闌珊的功勞呢。”
姝凰眯著眼睛,笑得很是柔和,她看著闌珊身上撕破的口子,以及被劃傷的臉,那柔和的笑意,漸漸凌厲起來。真是少看一會都不行,還能在她的頭上動土不成。
“少夫人沒事,那就好了。”
闌珊站在一旁說著,就算這一天一夜過的有多麼的艱難,幾乎沒有閤眼的守著,只要主子沒事,一切都變得很值得。
“你累了,去休息吧。”
姝凰又笑著說道,闌珊是怎麼樣的人,她很清楚,說著她轉過頭對巧妮說道:“現在,倒要談一下你的事情了。”
巧妮站在一旁,對於兩人的對話,有些聽不懂,有什麼事情是要兩個人互相感謝;心裡才剛剛有點疑問,姝凰就拉上她開始說事,馬上把她羞得滿臉通紅。
“少夫人,我有什麼事情要說的呢。”
巧妮連連擺手,她可是少女心思,這種事情怎麼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呢。
“月末你就及笄了,我讓人看一下五月初有什麼好日子,挑一個最近的把你嫁了,省的在這裡礙眼。”
姝凰早就盤算好,如果還能等到五月就好了,只怕是五月都等不下去。
巧妮一聽,馬上著急起來,拉著姝凰的手說道:“少夫人,是巧妮做錯了什麼事,你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