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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部分

種代號dl…ii的火箭式深彈,戰鬥部通常裝載27公斤鋁化炸藥,其威力之大,足以將使用最好鋼材的潛艇炸出一個可供坦克穿行的大窟窿。當然了,只要艇員的反應速度夠快,應急損管工作夠好,還是有機會讓潛艇免於沉沒的。

距第一次聽到異響聲過了不到兩分鐘,k…1艇員們再次聽到了一模一樣的聲音,只不過發出聲響的位置有所不同罷了。在這種情況下,艇長別列祖茨基果斷將艇上的軍官們召集起來,就k…1是否應該遵循演習規則主動上浮、懸掛黃旗以示認輸進行商討。

在別列祖茨基大尉提出這個議題之後,大多數人都選擇了沉默,並將視線投向了政委扎爾列夫。

論年紀和資歷,扎爾列夫在這群軍官當中只能算是“小老弟”,但他的言行舉止卻有著超越年齡的成熟與穩重。他一言不發地思考了一小會兒,抬起頭來反問別列祖茨基:“艇長同志,您怎麼想?”

“我怎麼想?”別列祖茨基雙手叉腰,滿臉無奈,“要麼選擇誠實,要麼選擇忠誠。”

大家都是明白人,沒必要把話說那麼清楚。扎爾列夫點了點頭:“在這場演習當中,我們事實上已被對手擊沉,按說應該上浮認輸,可是如果我們接下來無所作為,北方艦隊很可能遭遇一場非常尷尬的失敗,這直接關係到蘇俄海軍的聲譽,乃至於整個國家的尊嚴……我想說的就是這些。現在按照民主決策程式,大家投票表決吧!同意上浮認輸的請舉手!”

言罷,扎爾列夫環視左右,結果無人舉手。

“同意繼續演習的請舉手!”

說完,扎爾列夫閉上了眼睛,同時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片刻過後,他放下右手:“好了,結果顯而易見。艇長同志,我們暫時放棄個人的誠實,繼續這場演習吧!”

這個微妙的細節,一如往常那樣讓扎爾列夫得到了同僚們的尊敬。別列祖茨基大尉輕嘆了口氣,下令道:“敵人的驅逐艦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厲害,而且有兩艘結伴行動,我們不能與之硬拼。現在,下潛至80米深度,全速向西北方航行。”

軍官們的想法不盡統一,但這時候都積極而迅速地行動起來。待眾人散去,別列祖茨基對他的政委低語道:“謝謝你,扎爾列夫同志。”

扎爾列夫微微一笑,笑中不乏苦澀的意味。

與此同時,正在海面上慢速航行的“加迪夫”號已將攻擊矛頭轉向了聲納探測到的另一艘潛艇。露天的反潛戰位上,艦員們不懼風雪嚴寒,按照規定操程進行深彈的裝填發射。轉眼功夫,兩波火箭深彈呼嘯而出,落到了千米之外的海面。這樣的場景對於訓練密度居於歐洲國家前列的聯合王國海軍官兵來說稀鬆平常,只不過遲遲未見對方潛艇上浮,艦員們頗感意外,而在驅逐艦的艦橋上,軍官們也犯起了嘀咕——究竟是他們的聲納定位出現了問題,還是對方潛艇採用了他們所不知的規避手段?亦或是巴倫支海的惡劣天氣在為主場作戰的蘇俄海軍提供庇護?

“我們36發深彈無一命中,‘戈爾韋’號也跟我們一樣,這好像不太正常……嗯,不太正常!”

說話的這位軍官是“卡迪夫”號的反潛指揮官約翰…古倫德斯中尉,他跟戴維斯少校一樣,曾長期服役於實力弱小的威爾士海軍,但沒有過為英國皇家海軍效力的經歷——當大不列顛王國分崩離析的時候,這個教師家庭出身的青年卻因為被質疑他的四分之一德國血統而未能投軍報國。威爾士海軍成立後,他成為了新加迪夫海軍學院的第一批學員,並以優異成績畢業。可惜的是,由於威爾士海軍在很長一段時間只裝備有屈指可數的小型艦艇,古倫德斯干了四年的“陸上海軍”,之後才得到了登上水面艦艇的機會,從此跟反潛崗位結下了不解之緣。

戴維斯少校剛剛一直在用望遠鏡觀察海面,雖然風雪影響了視線,但還能夠大致看清友艦“戈爾韋”號的舉動。正如古倫德斯中尉所言,兩艘反潛能力非常出色的紅龍級驅逐艦聯手合擊,放在往常的訓練操演當中,十之**能把水下的潛艇給“砸”出來。以愛爾蘭海軍為基石的聯合王國海軍,潛艇並非優勢艦種,可潛艇技術自20年代以來始終保持在歐洲前列,戰鬥效率也得到了實戰的充分檢驗——菲律賓戰役期間,愛爾蘭海軍共派出10艘潛艇協助美軍作戰,短短兩個多月便擊沉了22艘日本艦船而己方無一損失。相較之下,蘇俄海軍潛艇部隊雖有龐大的規模,但是整體技術實力以及實戰中的戰損率都不甚理想。可以說除了最精銳的k級潛艇之外,蘇俄海軍潛艇部隊並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媲美新聯合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