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河炮艦,有的是近海巡防艦艇,還有的是登陸艦艇,甚至是臨時改裝的民用船艇——要想攻佔威尼斯這樣一座城市,光靠飛機、大炮、步兵當然不行。戰役還未發起,聯軍指揮部便從的裡雅斯特、埠姆、普拉等海軍基地調來儘可能多的登陸艦艇和吃水較淺的輕型炮艦,在奧匈帝國艦隊的掩護下開抵威尼斯東岸,將數以千計的聯軍士兵運至威尼斯城區。
儘管這些艦艇在聯軍進攻威尼斯之初發揮了重要作用,但它們的數量和運力還遠遠不能滿足高強度戰鬥的需要。在這種情況下,奧匈帝**隊只好迅速徵調多瑙河上的炮艦、巡邏艦前來支援,並向亞得里亞海沿岸居民徵募快船、遊艇參戰。
經過兩天兩夜的激戰,聯軍佔領了除主島等少數幾個島嶼之外的大半個威尼斯,付出的代價是陣亡四千有餘、受傷六千多人,另有三十艘艦艇戰沉,數十艘受創。艦艇船舶的損失,固然有義大利海軍夜間突襲的原因,但也跟這些艦艇防禦力不強、適應力較差有很大的關係……
聯軍艦艇漸漸靠近主島,兩軍交火驟然升溫。水面,炮彈激起的水柱此起彼伏,密集之時宛如狂風暴雨。那些懸掛著奧匈帝國旗幟的炮艦戰艇冒著槍林彈雨奮勇前行,進佔相鄰各島的奧匈帝**隊也以各式武器進行支援。不多久,城區東岸忽地傳來了雷霆般的轟響,那便是奧匈帝國引以為傲的重炮部隊!
刺耳的尖嘯聲破空而來,瞬間轉化成為刺眼奪目的光亮和地動山搖的震撼。在奧匈帝國炮兵部隊的連番轟擊下,威尼斯主島已然成為了“災難現場”,放眼望去,滿目盡是殘牆斷垣。
重磅炮彈掀起的煙塵久久飄蕩在義大利守軍的頭頂,幾棟被炮火引燃的建築無聲地吐著火舌與濃煙。受此壓制,威尼斯主島的守軍炮火趨於停息,那些懸掛奧匈帝國旗幟的艦船連忙加速向前衝去。
眼看著它們即將靠岸,殘破建築和瓦礫堆裡突然迸射出橘紅色的炮焰。在相隔只有三四百米甚至更近的距離上,義大利人的炮彈幾乎一打一個準。轉眼功夫,便有七、八艘艦船中彈起火,有的迅速傾覆,倖存者只好棄船跳水,有的強行衝岸,繼續忍受意軍槍炮的洗禮。至於那些未被直接擊中的,不管受創與否,都竭盡全力將所載戰鬥人員送到近岸位置,只待“卸貨”完成,便迅速向後撤離。
就在這時,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轟鳴聲從東面傳來。基本掌握了戰場制空權的聯軍航空部隊,以相對分散的小梯隊飛臨威尼斯,對己方地面部隊焰光訊號彈指引的攻擊目標展開精準轟炸,或是在自由狩獵的過程中找到並攻擊守軍火力點……
在一個視角不錯的觀察位置,馬奎爾麾下的專職狙擊手卡德維爾下士久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這炮火紛飛的戰場,時不時向他的同僚們做“現場解說”:
“真糟糕,又一艘炮艦被打中了,噢……它爆炸了,像一團禮花那樣……”
“登陸計程車兵還不到一個連,他們被敵人的機槍壓制在了遊船碼頭下面,壓根爬不上去,爬上去也是死路一條……”
“噢……又一艘輕型登陸艇被擊中了,好在多數士兵都下船了,傷亡應該不會太大,但他們登陸位置離岸邊還有三四十米,能躲過敵人機槍和迫擊炮堅持到岸邊的也許只有一半人,也許連一半都不到……”
馬奎爾咳嗽了兩聲:“難道沒有一點好訊息可以帶給我們嗎?”
卡德維爾下士之所以能夠成為優秀的狙擊手,首先得益於他與生俱來的好視力。這個正在王牌狙擊手之路上大踏步邁進的愛爾蘭青年朝對岸觀察了一會兒:“我們的轟炸剛剛摧毀了敵人最有威脅的一個火力點,瞧那爆炸場面,義大利炮手被他們自己的彈藥炸飛上天了!”
緊接著,狙擊手朝更遠處掃視了幾眼,聲音略微雀躍:“哈!瞧瞧,那是我們的‘突擊者’,至少有一箇中隊!”
坐著休息的陸戰兵們紛紛爬起來看,馬奎爾卻一動不動地呆在原地,用不冷不熱的語氣說:“噢,終於輪到第2陸戰團的小夥子們接受命運女神的考驗了。”
二戰前期,出於對英作戰的考慮,德國和愛爾蘭聯合研發並裝備了多款兩棲戰車,它們後來在同盟**隊登陸英倫及攻掠中北美諸地的作戰行動中發揮了重要作用。至二戰結束時,德國人裝備各型兩棲戰車4000多輛,愛爾蘭海軍也裝備了1200餘輛,它們之中效能最好、狀況最優的得以在戰後繼續服役,餘下的經過甄選,型號較老、戰場實用性較差的直接報廢退役,型號較新、戰場實用性較佳的封存入庫。
基於“皮亞韋河鎖鏈”之戰囊括了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