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逆襲擊敗了英國主力艦隊。
從斯卡帕弗洛啟程後,丘吉爾繼續想方設法地說服喬治五世。雖然海軍大臣擁有任命第一海務大臣的權力,但在戰爭時期,這一重要的人事任命依然需要得到君主的同意——至少不是反對。
夜幕降臨之後,“阿布基爾”號在隨行僚艦的嚴密保護下全速駛過了德國潛艇的出沒海域。在這個風平‘浪’靜的夜晚,集結於英格蘭東北海域的英國輕艦艇群根據海軍參謀部的最新指令按兵不動,僅以少量艦艇實施對敵偵察,吃水淺的英國高速魚雷艇越過德國艦隊佈設的雷區之後,發現德國艦隊已經離開了下午的‘交’戰海域,去向不明。
當晚9點40分,德國政fu釋出海戰公報,宣稱德國主力艦隊在北海中部同英國海軍展開了一場‘激’戰,在參戰艦艇規模相當的情況下贏得了絕對的勝利,擊沉包括4艘主力艦在內的43艘英國艦艇,俘獲英國艦員2000多人,並勸誡英國政fu無條件退出這場戰爭,否則德國海軍將對不列顛東海岸的軍事設施展開大規模炮擊,並對英國的海上船隻進行攔截並予擊沉。
公報一出,舉世譁然。人們未料到德國海軍主力能夠在日德蘭海戰之後如此短的時間內出海作戰,並由此揣測德國艦隊在日德蘭之戰僅受輕微損傷,而英國海軍一週之內連吃兩場敗仗,不禁讓人對英國的戰爭前景感到悲觀絕望。英國政fu當晚未對德國的海戰公報做出任何回應,而是利用技術手段干擾德國的電臺廣播頻率,以免英國民眾受到德國人的蓄意誤導,但是紙包不住火,海軍大臣丘吉爾連夜向喬治五世報告了這一情況,他的建議是次日一早由相釋出全國廣播,告知英國民眾這場海戰僅僅是英國雷擊艦艇針對數艘德國大型艦艇的攻擊行動,英國政fu和軍隊無論如何也不會向踐踏他國中立、主動挑起戰爭的國家低頭妥協,而德國海軍對英國本土海岸的威脅只是暫時‘性’的,英國海軍正從全世界調集作戰艦艇,用不了多久就能夠重新奪回對北海的控制權,進而將德國海軍死死封鎖在‘波’羅的海。
“就算從海外調回所有的戰艦,我們能在幾個月內扭轉局勢,重新奪回對北海的控制權?”
帶著一臉疲憊失意的神情,喬治五世斜身坐在椅裡,用完好健全的左手支撐著下巴。此時此刻,他對比自己那位高傲狂妄的德國表兄,唯一的優勢似乎只剩下這一點。在陸地上,德隊憑藉威力空前的攻城重炮摧垮了號稱“永不陷落”列日要塞。經過短暫的停頓之後,這部鋒利而又恐怖的戰爭機器又重新向前開動,勢不可擋地碾過比利時人的堡壘和陣地,而法隊在阿爾薩斯的復仇攻勢雖未受到德軍的強力阻擊,卻依然推進遲緩,一些部隊稍遇阻擊就匆匆撤退,隨同法軍行動的英事觀察員在給上級的報告中以“缺乏勇氣”和“畏敵不前”等字眼做出了評論。事實上,法德開戰的一個多星期時間裡,法軍總司令部已經撤換了一批不得力的兵團和師級將領。
“我們並不一定要完全控制北海,只要德國人逃不出北海這個牢籠,勝負的天平遲早會向我們傾斜的。”丘吉爾一邊用溫緩的語氣說著,一邊觀察著英王的反應。
同時被召來商議軍情的還有巴滕貝格的易斯親王,在正式卸任之前,他依然是英國海軍的最高軍事將領。就血緣而言,他理應為德意志陣營效力,但就個人經歷和人生理想來說,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英人,一位值得尊敬的海軍上將。可是,無法抹去的血緣關係讓他難以獲得基層海軍官兵和普通英國民眾的真正信任。
“海軍大臣閣下說得很對,就算讓德國的商船在北海自由活動,它們也得不到硝石、石油、橡膠、稀有金屬,而我們卻可以從海外殖民地和友好國家獲得無限的戰爭資源。英國海軍損失一艘戰艦,很快可以造出兩艘,而德國卻不可能在戰時保持以往的造艦速。”
易斯的這番話對丘吉爾的主戰立場無疑是一種堅定的支援,喬治五世對著易斯點了點頭,慰勉的眼神飽含著對這位昔日同僚的理解與同情。
“如果法隊能夠抵擋住德國的進攻,我們暫時失去對北海的控制權是可以接受的,但如果法隊只能堅持一兩個月,英國的處境將會變得端糟糕豆豆小說閱,哪怕只有四個師的德隊在艦隊的掩護下登上英格蘭海岸,我們也將回到1800年前的黑暗時期。”
喬治五世的論斷一針見血,身為海軍人員,丘吉爾和易斯無從對陸戰戰事的發展做出專業而長遠的考慮,但一國之君就必須做到全盤堅固。根據英法兩國陸軍參謀部的聯合計劃,為數六個師的英國遠征軍應在戰爭爆發後迅速開抵法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