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焊接了鋼架,將使用彈帶供彈的mg…08輕型機槍固定在鋼架上。這怪異而醜陋的“附著物”直接降低了飛機的空中機動力,但同時也讓它從乖順的鴿變成了兇猛的雀鷹。
輕巧的“德國鴿”很快盯住了一架“佈雷蓋”,機上的法國飛行員慌里慌張地調轉槍口向後‘射’擊,但在完全敞開式的機艙,獲得‘精’確的瞄準和穩定的‘射’擊簡直就是奢望,哈奇開斯不斷髮出粗糙的咔咔聲,卻鮮有彈‘射’中目標。“德國鴿”從後方不斷‘逼’近“佈雷蓋”,距離米的時候方才開火。
&g…08‘射’速快,在過去的一個月時間裡,德軍利用這種武器‘射’殺了不下二十萬協約國士兵,法俄軍隊是最主要的受害者,而載於飛機上的型號大幅縮小了水冷套筒,簡化了槍機構造,實際‘射’速相應下降了分之一。
幾番對‘射’,“德國鴿”和“佈雷蓋”都沒有擊中對方,而在此過程中,另一架“佈雷蓋”並沒有上去幫忙,卻獨自朝齊柏林飛艇飛來。在這之前,德國艇員已連續拋下了多個負重沙袋,龐大的空中巨獸正以較快的速爬升,用不了幾分鐘就將躲進雲層。
要避開飛艇吊艙的機槍火力,那架“佈雷蓋”必須爬升到雲層高,而要在雲層中飛行並且保持方向感可不容易,法國飛行員放棄了這條徑,駕機從齊柏林飛艇的艇艏方向飛來。
距離尚有七八米,德國飛艇上的一‘挺’機槍開始‘射’擊,連串的彈像是一條細的鞭在空中來回‘抽’打,幾次觸及“佈雷蓋”,想必在它的機翼機身留下了不少彈孔。法國飛行員也遠遠開火,一些彈打中了飛艇,它們能夠輕而易舉地穿透齊柏林飛艇的外層‘蒙’皮,打穿氣囊造成氫氣洩‘露’,卻還沒有過引燃氫氣使之發生爆燃的先例。
為了讓飛艇保持上升速,德國艇員連忙丟下了更多的沙袋,而當法國飛機從側旁飛過時,另一‘挺’mg…08急促地噴吐著火舌,但連串的彈始終落在“佈雷蓋”後頭。
另外一邊,德軍鴿式飛機與法軍佈雷蓋ru1的角逐霍然揭曉了結果——前者憑藉明顯勝出一籌的動力及靈活‘性’贏得勝利,法國飛機從四多米的空中墜落下去,飛行員生還的機率微乎其微。
解決掉了眼前的對手,“德國鴿”連忙趕去支援己方的齊柏林飛艇,那架“佈雷蓋”撇下兩下難以幹掉的德國飛艇調頭迎戰。法國飛行員的駕駛技巧不輸對手,可是他的飛機載有名乘員,平飛的最高時速只有80公里,正面攻擊無果,沒幾分鐘就被這鴿式飛機咬住了尾巴,法國飛行員只好駕機朝巴黎方向逃去。
鴿式一猛追,不斷開火,眼看就要將對手擊落了,機槍卻突然啞了火。無論德國飛行員如何擺‘弄’,這‘挺’機槍就是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他只得悻悻而歸。
空中的這場戰鬥持續時間不長,過程非常簡單,有‘精’彩場面,也有曲折之處
地面上的‘交’戰截然不同,由於天氣不佳,雙方的空中偵察都沒能起到理想的效果,而德法軍隊的騎兵偵察隊相互滲入對方戰線,提供給上級指揮部的情報也大都是片面的,甚至自相矛盾,雙方的戰地指揮官以及後方的統帥最終還是要靠自己的判斷做出抉擇。
在德軍戰線的最遠端,克盧克軍團已在英法軍隊的猛烈進攻下支撐了快40個小時,最先接敵的第3兵團損失過半,基本喪失了繼續作戰的能力,而克盧克僅有的一師預備隊早就頂了上去,第3兵團攜手防守側翼陣地的第4兵團遭到英軍部隊的迂迴攻擊,大部分陣地得而復失,好在先期渡過馬恩河的第1、第2兵團已經艱難地把主力部隊撤回到馬恩河北岸,他們的抵達保住了己方的炮兵陣地,而野戰炮兵又勉力支撐著側翼防線的關鍵地段不被突破。
右翼的克盧克所部是德軍實力最強的軍團,當英法軍隊突然從巴黎方向發起大規模反擊的時候,與之相鄰的比洛和豪森軍團都是面朝馬恩河,他們大幅調整部署需要時間,而一旦克盧克軍團被迅速擊退,比洛毫無防備的側翼將暴‘露’在敵人的槍口下,這勢必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使得唾手可得的勝利變成一場可怕的失敗。
克盧克疲憊卻頑強計程車兵們抵擋住了協約隊最初的攻勢,而沿馬恩河部署的上萬德隊就像一隻體型驚人的史前巨獸,動作稍顯遲鈍,可在攸關生死存亡的威脅面前仍做出了及時的反應——一字排開的五個軍團依次向克盧克靠攏,在缺乏預備隊的情況下,這顯然是最為直接和有效的補救方式,而歷史的一幕之所以能夠避免,恰恰是因為凡爾登已經為德隊所攻克:若凡爾登要塞依然控制在法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