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冀盼,此般心態在喬治五世這裡引起了共鳴,可又忌於連番敗仗的巨大失望,昔日的王者氣概不見了蹤影,坐在丘吉爾面前的儼然是個躊躇不決的猶豫之人。
“巴黎淪陷之後,法隊是否還有決心繼續打下去,我們不得而知,但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一旦德國佔領法國,有沒有愛爾蘭這塊踏板都無關重要了,優勢的海軍力量將幫助他們的陸軍跨過英吉利海峽,我們唯一的希望是打敗德國海軍。如果德國海軍始終保持穩妥的策略,我們根本沒有一舉獲勝的可能,而這一次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若不能把握住這樣的機會,只要法國人決意媾和,我們也只有跟德國人媾和這一條可走。”丘吉爾知道喬治五世現在最反感的就是“媾和”,他不願意向自己那位囂張跋扈的表兄弟低頭,這等於將大英帝國持續了幾年的霸權地位拱手相讓,即便得到了權宜的和平,這個國家也有可能迅速走向衰敗,而他作為英國的國王,對於這樣的歷史性失敗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在丘吉爾的反覆勸說下,喬治五世陷入了久久的沉默,而他重新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問英國本土艦隊是否還有挫敗強敵的能力。
海軍大臣不失時機地表明自己的信心:“我們有鐵公爵等多艘重新回到戰鬥序列的一流主力艦,有新建成的‘虎’號戰列巡洋艦,有全世界素質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