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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海軍不容再敗!英國不容再敗!
“我先來說說具體情況吧!”斯特迪將軍以儘可能表現得沉穩的語氣說道,“早上6點12分,我們收到了為5號馴鹿雪橇隊護航的‘哈瓦克’巡洋艦發來的電報,它在挪威海南部水域遇到了德國艦隊並與之展開交戰,敵人至少有1艘戰列艦和7艘等同於驅逐艦的大型魚雷艇,指揮官朗曼中校已下令貨船全速返回納爾維克,截止目前還沒有其他訊息。”
幾位海軍將領不約而同地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早上7點了。對於“哈瓦克”號那樣一艘老式防護巡洋艦的實力,在場軍官們都很清楚,在打不過也跑不過的情況下,除非海面大霧瀰漫,它才有機會倖存下來,但那些滿載貨物時只能開到十二節的英國貨船就很難說了。
斯特迪繼而分析到:“在這之前,德國海軍除潛艇之外的輕艦艇從未航行到距離本土上千海里的挪威海,這個反常的行為絕對意味著他們正展開一場重要的海上作戰行動,而我們的諜報人員也注意到德國海軍所有的主力戰艦都不在基地,出現在比利時海岸的僅僅是它們中的一部分,那餘下的能在哪裡?”
“他們北上挪威海究竟有什麼意圖?不可能只針對我們的北方航線吧?”費舍爾勳爵緊盯著大海圖臺,參謀人員已將原本放在基爾、威廉、不萊梅、漢堡等位置的德國無畏艦分別挪到了比利時近海和靠近海圖邊緣的挪威海。
原本在本土艦隊擔任戰列艦分隊指揮官,第二次弗蘭德斯海戰後調任英國海軍參謀部作戰處長官的甘布林爵士一針見血地分析道:“要對付我們的馴鹿雪橇隊,一支巡洋艦戰隊就足夠了,根本不必動用主力艦,要截斷我們的北大西洋航線也一樣。他們之所以動用主力艦隊,無論戰術意圖是什麼,戰略上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擊敗我們的主力艦隊。”
丘吉爾的視線在大海圖臺上掃了一圈,目光的焦點最終落在了愛爾蘭。
“就在昨天,我們的軍隊突擊查了愛爾蘭南部城市沃特福德附近的一處農莊,在地窖裡找到了850支毛瑟g1898步槍和11萬發彈,這批武器足夠裝備兩個營,我猜想用不了多久,愛爾蘭就會爆發**起義,這肯定是德國人希望看到的。”
雖然沒有直言德國人在幕後支援和操縱愛爾蘭**運動,但丘吉爾格外點出那批槍械的型號,言下之意已非常明顯。
頓了頓,丘吉爾繼續說道:“從一開始,登陸不列顛就是德國人故意放出的煙幕彈,他們真正的目標是愛爾蘭,只要跟那些頑固的愛爾蘭人達成一致,在那裡站穩腳跟比在不列顛島的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容易。”
海軍參謀長斯特迪接過話:“這樣看來,德國主力艦隊將穿過不列顛北方水道前往愛爾蘭海域,以護送他們的陸戰部隊登陸。”
“會有多少德國人在愛爾蘭登陸?”甘布林爵士瞪著眼睛說,“我們在愛爾蘭可只有幾千名正規軍士兵。要是德國人真的無意侵略不列顛,我們乾脆抽調留守部隊緊急派往愛爾蘭。”
斯特迪搖搖頭:“可惜勇敢的‘哈瓦克’號沒能給我們提供這個關鍵資訊,所以我準備給部署在北方海域的潛艇以及駐紮在奧克尼群島的航空部隊發出指令,讓他們儘速展開偵察,希望能在德國艦隊突入大西洋之前掌握情況。”
“艦隊怎麼辦?”費舍爾勳爵發問,“是北上迎擊還是等待時機?”
斯特迪頓時將目光投向丘吉爾,海軍部是英國海軍的最高指揮機構,海軍大臣是海軍部的最高長官,儘管他屬於職官員,但在海軍的軍事策略、戰術部署仍有高的發言權和決策權,而這一點恰恰是號稱德國海軍之父的提爾皮茨元帥所不具備的。
丘吉爾雙手撐在大海圖臺上,昂著頭說:“若是德國海軍採用穩紮穩打的戰術,我們將很難得到一舉扭轉戰局的機會,而這很可能是德國海軍在戰爭結束前的最後一次冒險。1588年,西班牙無敵艦隊來到了英吉利海峽;1805年,法國和西班牙艦隊集結在特拉法爾加。偉大的勝利需要命運的契機,而我相信,這一次是屬於我們的契機,我們一定能夠把握住它。”
參謀長斯特迪應和道:“這一次我們的作戰力量要弱於對手,而德國艦隊奔波一千多海里,艦艇狀況肯定不在最佳水平,日德蘭海戰的交戰態勢正好顛倒過來,只要戰術得當,我們定能實現大翻盤。”
“大道理確實如此,可是不要忽略了這支德國艦隊的戰術能力,尤其是那個霍亨倫家族的怪才,他的謀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