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亞元公請了。”春生道:“晚生方才進謁,怎好叨擾?”盧杞道:“不堪薄酌,休得見笑。”
春生被他留住,心中好不焦燥,又不敢推卻,只得同步來到書房,早見黃嵩在內。黃嵩迎進亞元公道:“恕弟未曾遠接。”
春生道:“晚生實不知老先生在此,多有得罪。”一面家人擺席。只見堂官稟道:“聖上有旨,請太師接本。”那奸賊是做成的圈套,假作愁容道:“老夫正要請教亞元公,不料天子又有宣詔,老夫只得欠陪了。”春生、黃嵩一齊道:“老太師請便。”盧杞道:“我兒,陪著亞元公多飲幾杯。”說著,進內去了。黃嵩道:“亞元公請坐。”不一時,擺下酒餚,二人用畢。黃嵩問道:“亞元公青年及第,不知有幾位令郎?”春生道:“晚生雖定荊奔,尚未聯姻。”黃嵩笑道:“原來如此。弟有一言奉瀆於亞元公之前,甚難於啟口。但有丞相的鈞旨,又不得不以實告,不知亞元公納否?”春生道:“大人有甚麼言語,晚生怎敢推脫。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