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看看自己這些日子所作所為究竟能獲得多大的特權,或者還能順便問問,仙塵是誰?
不過,看來今天是不能如願了。
於此,再怎麼找藉口說是為了驗證親密接觸能提高療傷能力,也不能掩蓋他真的親了個男的這個難過的事實。
所以怎麼想,現在尊上是知道了當成不知道,還是真的不知道?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一時間,站在他面前,四目相對,齊木張張嘴,努力地張張嘴,眼睛睜大,他發現自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分明腦子裡一堆一堆的問話,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淵落靜靜地站在那裡,漆黑如幕的瞳孔裡映照著齊木的身影,能清晰地看到裡面的自己。
轉瞬即逝,像是錯覺。
齊木身體一僵。該不會……當真知道貧僧無恥的作為。
“你膽子不小,莫不是忘了本尊所說的,沒有下次?”
森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一時又沒底了。齊木隱於袖中的手抖了下,分明有些難為情面上依舊白皙。
一般惹惱了尊上,生死攸關之時,裝痴心到極致就能安全過關。屢試不爽!
齊木當下毫不遲疑,就在渾身發毛的時候,默默把臉皮甩了出去,目光如水,電光火石間,一把抱住淵落的腰,頭貼近他的脖頸下方處。
死皮賴臉道:“尊上,我知道錯了,這麼多天沒有見到您,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沒有您活不下去,若是見到您還能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才叫不正常!”
於是,這種事做多了,做起來格外順手。這些話說多了,說起來也格外順溜。更何況這人抱起來確實不錯,就算是個男的,自己也不虧。
淵落目光冰冷了一截,道:“與本尊何干,放手。”
齊木摟緊了些,耍賴道:“尊上,您說過要負責的!怎麼能言而無信。”
淵落頓了下。
齊木繼續道:“我年紀小不懂事,不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不該做,尊上,這些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若是惹您不高興了,我要怎麼做您才能原諒我?”
嗓音清冽,分明是透著少年特有的活力,卻顯得有些苦澀。
淵落沒有說話,空氣中肅殺之氣消散開,就在齊木舒了口氣,以為一如既往安全過關時。
一股巨力從兩人間爆發,齊木整個身體毫無抵抗之力地推了出去,目露驚色之時,一隻修長的手猛地抓住他的衣襟,緊接著猛地轉了個方向,狠狠推倒在牆上。
淵落傾身摟住他,冰涼的吐息穿過耳朵,引得後者身體些微戰慄,瞳孔微縮,心跳加速,露出些許驚慌。
“那就做吧,直到本尊滿意為止。”
清冷的嗓音落在齊木耳中恍若驚雷般,一時間渾身僵硬,若是淵落側過頭就能看到一張慘白的臉。
呼吸急促,身體僵硬得不正常。
“怎麼,你朝思暮想的難道不是爬上本尊的床?還是說,你不過只是口頭說說,實則是在糊弄本尊?”
“……”
腿擠進齊木雙腿間,曖昧地摩挲著,快感如電流般直襲全身上下。
感受到冰涼的手順著背脊線向下,耳廓被輕輕含住的剎那,齊木顫抖著握緊雙手,就算隔了層衣袍,對方每一個動作都極盡侵犯的意味,渾身酥麻。
一時間齊木極度緊張的大腦,生出一種錯覺——彷彿正在被侵犯著。
所以這算是,玩火自焚?
莫大危機感敲響最後警鐘,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必須說些什麼,不然真的會……
說些什麼,我該……說些什麼?
驀然,腦中精光閃過。
齊木一把抓住淵落正要進行下去的手,沉聲道:“我的身體還沒痊癒,扒了這身袍子,裡頭什麼樣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尊上,就不用委屈您了。”
嗓音帶著些許哽咽,一時間空氣幾分凝滯。
淵落停了下來,沉默著沒有說話。
齊木心如擂鼓,一時不知道自己說這話是真有用還是沒用,低垂著的頭微微抬起,雙眸裡似乎泛著水光,哽了下,再度低下頭去。
老實說,現在他非常想要離開這地方。預料中,淵落下句要說的‘滾。’許久沒有到來。
淵落後退半步,鬆開齊木的手腕。
目光有些複雜,抬起手,手心之上柔白色光團顯現出來,映照下能清晰看到他的臉,白的近乎透明。他單手劃過繁複的紋路,圓盤狀陣法軌跡轉瞬即逝,最後揮手的剎那,陣文中浮現出光束,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