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先這麼定了。”他不動聲色地說。
然後,他突然蹲下,拿出個什麼東西,在墓碑上操弄著什麼,然後我赫然看見,倆人的照片被換掉了。
“王總,您這是?”我揉著還疼的腦門,也蹲下。
他咧嘴“張冠李戴。”
“這遊戲真好玩哦。”
“正經一點,我在做正事兒!”
您這叫正事兒?
“這是臨時方案。”他說“改天我讓人把墓碑也換掉。”
“有沒有這麼嚴重啊,王總?”
他扭頭瞪我“嚴重不嚴重,你會比我知道?”
我趕緊住嘴。
我突然覺得,有時候王晁像小孩兒一樣,我想起黃力奇說的王晁不按常理出牌,看來真是所言非虛的。
後來,王總說他幹了體力活累了,然後我們去了一家茶樓吃宵夜。他問起來,我以前的經歷,我把從我出生到目前的狀況都跟他聊了,他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我說完後,他才說
“所以,你跟你哥算是相依為命嘍?”
“恩。我們現在還住在一起。”
他突然想起什麼“你說你是同性戀吧?”
“是,王總。”
“那你這些年一次同性的戀都沒有過?”
我沒有提關棋的那些事兒。
我低頭,不想騙他,也不想說。
他卻說“所以我能理解成,你跟胡明一樣,喜歡胡清?”
王總又一針見血了。
“有過。”我老實回答。
“現在呢?”
“親情,是親情。”
他呵呵笑。“所以說,這中間,你喜歡上什麼人了?”
我預設。
“怪不得那陣子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兒。如今那人把你甩了?”
“嗯。”我又點頭。
“你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最好別讓媒體知道!”
“恩恩。”
他突然想起什麼,問“你說,我哥會不會也喜歡過我?”
我一口茶差點沒有噴出來。我坦誠地說“從我的感覺,應該是您多慮了。”
我很快為我的暢所欲言付出了代價。
當晚我們又上床了。王晁把我折騰得不行,他那常年健身的體格遠不是我的身子骨能應付的,我說不行了王總,他說你行的,孟驍。我們倆汗流如注,他後來趴在我身上,半天沒動。我覺得快被他壓死,我問“王總,您睡了嘛?”聲音直髮顫。
他‘嗯’了一聲說“對,睡著了。”
他說著,翻了個身,從我身上下去,側躺在我旁邊,我剛想爬起來,扭個身子,卻被他一把抱住,摟在胸前。他的雙手圈著我,一隻手在前胸,一隻手在腹部。
身體靠得很近。我還喘息著,他在我耳邊說“不要動,我又要睡了。”
第四十七章
我回到北京後,孟昭大肆慶祝了一番,我們很高興的去了一個輝煌的餐廳,孟昭破天荒的說要請客,他叫來了幾個以前的鄰居,他的‘發小’,之後還行的哥們兒。然後,我赫然發現,這裡面都是他的關係人,我連一個像樣的朋友都沒有。
我多麼地悲催。
大家其樂融融地吃飯喝酒,我被孟昭捧上了天。幾個人都信誓旦旦地說電影上映的時候一定要去電影院買票支援我,我知道他們大部分不會,他們都會寧可選擇在院子裡,地攤上喝酒聊天,也不可能進電影院。
我說,大家隨意隨意。
彌~雨~昍~音
孟昭說,你們誰不去我去你家找你算賬!
大家鬧哄哄了好久,然後就剩下了我和孟昭。那個地方離我出生的大雜院不遠,我們倆經過那裡的時候,孟昭摟著我的脖子說,孟驍,你還記得這兒麼。
我當然記得。
“你是這兒出生,這兒長大,你哥在這兒把你養大的。”他紅著眼睛,顯然喝了不少。
“我知道,哥。”
“人家總說雞窩裡飛出金鳳凰,我看你現在就算不是鳳凰,也算山雞了吧?”
“山雞比家雞好在哪裡?”
“少他媽廢話!聽我說…。。”他搖晃著身體,我扶住他“甭管山雞野雞家雞,你是一堂堂正正的男子漢麼孟驍?”
我默然,什麼叫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如果是正常的男人,娶妻生子,為家裡開枝散葉,我不是。
“你必須是!孟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