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樣,只是聊天時故意把知道的一些朝廷中局勢告訴王濟。易侍郎經常有家書來,易林知道的情況多了起來。基本上都告訴了王濟。
柳思誠有些坐不住了,易名相被清風寨擄去又放了回來,過了幾天柳思誠對易林說家中有事,告了一個月的假離開了易府。往北三州去了。
柳思誠到了秀州,在客棧住了下來。每日到酒肆茶樓喝酒飲茶,打探訊息。認定現在是機會。一日半夜,柳思誠到了張望的總督府外。運起功力,身體往上一竄,輕輕飄落在院內。
躲過侍衛,靠近了張望的住處。見張望臥室亮著燈,用手指點破窗戶紙一看,張望在桌前看書。以張望的修為居然沒有發現柳思誠的到來。
柳思誠用“傳音入密”的功法對張望道:“張將軍,我是柳思誠,莫要聲張,把門開了。”
張望一聽嚇了一跳,人到了自家窗戶下竟然毫無察覺。只是聲音卻不是濟王的。就坐在那裡不動聲色,也不來開門。
“張將軍,我已易容改音,你有疑問儘可問我。”
張望一聽,想了一下,既然是濟王,憑他的武功在我這總督府可以來去自如,也用不著什麼易容改音。又擔心的確是濟王。想到此大喊一聲:“來人,拿刺客。”
府內親兵侍衛聞聲而來,人聲喧囂。柳思誠見如此,只有退出了總督府。回到客棧柳思誠想,如今張望的處境艱難,朝廷對他並不信任,張望一定是擔心皇帝派人來試探,所以喝破。只是喊拿刺客,沒有說拿濟王。可見張望也有些吃不準。
張望喊完也出來了,見了柳思誠的背影和輕功,有三分相信是濟王了。
第二日夜裡,柳思誠又進了總督府,張望因為昨夜見了濟王背影,所以也沒有增加侍衛,點了燈坐在桌前看書等待。柳思誠點破窗戶紙見了又道:“張將軍開門。”
張望已有打算,也用“傳音入密”的功夫。
“閣下再次前來,是欺張某無能麼?”
“將軍要如何才肯信我。”
張望不動聲色道:“閣下受我一招‘橫空出世’不死,我就信你。”
這“橫空出世”是大陽宗的一招玉石俱焚的搏命拳法,當初張望教給柳思誠時,柳思誠問如何破解,張望道:“此是與敵同歸於盡的招式,霸道無匹,沒有解法。”
柳思誠天資過人,抱殘心法三層的修為,劍法雖只是破釜劍法。但已經練到了貫通的程度。苦苦思索,居然從劍法中悟出一招逃命的招式。那日演與張望看。
“大皇子聰穎,張望自愧不如,此招雖有違常理,卻是有效,取個什麼名字好?”
柳思誠彼時年幼,戲謔道:“此招就叫‘自愧不如’吧”
說完兩人都笑了。這事關係到大陽宗的絕招。沒有其他人知道。
柳思誠在窗外聽張望說的話,想也不想說:“自愧不如的招式本王記憶猶新,自然是死不了的。”
張望在屋內趕緊過來把門開了,將柳思誠讓進來。
“張望給王爺叩頭。”進了屋張望跪下叩頭,柳思誠一把將張望攙扶起來。見張望淚流滿面,柳思誠也掉下兩滴淚來。
“張望,別來無恙。”
“託王爺的福,一切都好。”
柳思誠左右看了看。“此處說話可方便?”
“張望估摸今夜王爺會來,這就我一個人。王爺請坐。”
柳思誠坐了。“張望,你也坐。”
張望給柳思誠斟茶後,也坐了下來。
“張望,北三州的軍馬你可掌握的住?”柳思誠喝了口茶。
“自王爺蒙塵,朝廷擔心白國突襲,幾個月來並沒有干預北三州的軍務。我是京官調任的,在邊關也無戰功。王爺在時幾個將軍仗了王爺您的恩·**,對下官多少有些排斥。王爺一走就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
“王爺走後,這幾個驍將都找過我,讓張望領頭策動兵變。我對他們開誠佈公,把王爺的囑咐說了。他們雖然不平,也無可奈何。對我十分敬重。北三州的軍馬張望掌握的住。”
“若本王要重整朝綱,北三州軍馬可用?”這是柳思誠此行的目的。
張望跪了下來。“回王爺話,北三州軍馬可用。”
柳思誠沒有讓張望起來,沉聲道:“張望,這牽涉到多少人的身家性命,你想好了回話。”
張望跪直身體,目光堅定看著柳思誠。“回王爺話,北三州軍馬可用。”
柳思誠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