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不妥?”
趙文虎也附和道:“是啊!方才末將是欣賞小武將軍的身手,才忍不住與之切磋,若只處罰小武將軍而不處罰末將,末將會非常不安的。”
武延彪點點頭,對兒子道:“既然雲公子與趙將軍都為你求情,這十軍棍就暫且給你記下。還不快謝謝雲公子和趙將軍。”
武勝文悻悻地衝雲襄和趙文虎拱拱手,正待開口道歉,突聽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跟著就見一個滿頭大汗、氣喘如牛的年輕將領跌跌撞撞地疾奔而入,剛進門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武家父子連連叩頭,嘴裡直道:“屬下該死!小人該死!請武帥治罪!”
“武忠!”武勝文一眼就認出來人,急忙喝道,“我不是讓你護送明珠去北京麼?你怎麼獨自回來了?”
“大哥!小弟該死!”武忠滿臉自責,連連磕頭。在武家爺子追問下,他將明珠郡主和女兒在十里坡被劫持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道,“小弟已問過那劫匪來歷,他自稱是千門公子。”
眾人一聽都面色大變,齊齊將目光轉向了雲襄。只有武勝文還不知雲襄的來歷,跺腳追問武忠:“她們沒留下什麼線索?”
武忠搖頭道:“小弟藥性消失後,帶人搜遍了十里坡,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我只好將弟兄們留在那裡繼續搜查,自己回來給大哥報信。”
“混帳!”武勝文一腳踢開武忠,轉身便走,武延彪忙喝道:“你要去哪裡?”
“十里坡!”武勝文頭也不回地答道,“我要親自把明珠和嬌嬌找回來,將劫走她們的千門公子襄碎屍萬段!”
“站住!”武延拍案而起,“如今瓦剌已在長城外虎視眈眈,你豈能隨便離開?再說你去了又能起什麼作用?你要找公子襄,卻還不知公子襄就在你的面前,真是糊塗!”
“他在哪裡?”武勝文急忙問,見眾人的目光都落到雲襄身上,他不由盯著雲襄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就是公子襄?”見雲襄微微點了點頭,他一把便扣向雲襄肩胛,誰知他剛出手,就被一旁的趙文虎出招格開。二人拉開架勢正待動手,陡聽武延彪拍案高喝:“住手!”
武勝文轉頭望向父親質問:“既然這傢伙就是公子襄,為何不將他拿下?”
武延彪怒道:“雲公子是俞將軍的朋友,今日才剛到大同府,豈會是劫持郡主的劫匪?”
李寒光也解釋道:“是啊!咱們隨公子從江南千里賓士趕來大同,途中不敢有半點耽擱,哪有時間去什麼十里坡?”
武勝文見父親和李寒光皆這樣說,而云襄又是一臉坦然,他只得將目光轉向武忠。龍…鳳中…文網武忠忙搖頭道:“劫走夫人和小姐的劫匪雖然與這位公子年歲相仿,卻並不是同一個人。”武勝文聞言只得收回手,瞪看雲襄悻悻道:“就算那劫匪不是你,你也脫不了干係!”
“放肆!還不快向雲公子道歉!”武延彪急忙喝道。
雲襄連忙擺手道:“武公子說得沒錯,在下剛到大同,就有人假冒在下名號犯下這等大案,在下當然不能袖手旁觀,就請允許在下幫忙尋找明珠郡主吧。”
武延彪沉吟道:“聽聞公子襄專門替人解決各種疑難問題,千門弟子更是遍及江湖,這事有你幫忙,那自然是求之不得。你需要多少兵將,多少報酬大可開口,我從來不欠別人的人情,尤其是千門中人的人情。”
雲襄看看跪地不起的武忠,沉吟道:“找人的事,人越少越好。若帶大軍前去,匪徒早已聞風而逃,反而壞事,我只要這位將軍和他的部下就夠了,至於報酬,”雲襄頓了頓,道“我要鎮西軍一個大營三個月的指揮權,不受任何人指揮的指揮權。”
武延彪一怔,斷然道:“這不可能!一個大營滿員有上萬人,如此龐大的一支部隊的指揮權,誰也不敢私相授受。”
雲襄緊盯著武延彪的眼眸,嘴角泛起一絲微笑:“俞將軍能將剿倭營的指揮權委託給在下,武帥手下兵馬比俞將軍多出數倍,難道一個大營的兵馬都拿不出來?我只是暫時借三個月,又不是真要武帥私自授我兵權。”
將上萬部隊的指揮權私自交給一個布衣書生三個月,這完全違背朝廷律法。直接將兵權交給雲襄肯定不行,不過稍加變通也不是無法可想,武延彪不禁在心中躊躇起來。
武勝文也聽說過公子襄的大句,見他願意幫忙尋找妻女,不由對父親爭道:“爹!明珠和嬌嬌在你心目中,難道還不如一萬兵將三個月的指揮權重要?”
明珠顯然比一萬兵將更重要,畢竟是福王的千金。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