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塊毛巾擦著手槍,繁盛就跟出來了。
我連忙用槍指著他,“舉起手來!”
他一臉無辜地舉起了手。
“打電話去叫他們給我辦持槍證!”
“手機泡水了。”
“你自己解決。”
他又可憐兮兮地用眼角瞅我,見我不為所動,只好去玄關拿手機,撥號說了持槍證的事。結束通話之後,說:“最快明天晚上才能辦好。”
“嗯。”我說:“那你走吧,我就在酒店等。”
“一起回家去吧。”他滿面春風地說:“或者你不是想對我……嗯?”
“是想有禮貌地和你上個床再要持槍證和訊息,結果你一點都不配合,那我只好這樣了。”我無不遺憾地說:“這身衣服只好白穿了。”
他聳肩,“真遺憾。”
“對嘛。”
我正說著,手腕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手槍掉在地毯上,他一腳踢開,隨後把我按到了茶几上。
他一張口,我立刻撕心裂肺地大哭起來。
我可以去拿泰迪熊獎了。
繁盛愣了一下,鬆了手,拖著我的手腕,仔細地看了一下,問:“很疼嗎?”
“你打我!”
“沒有,我必須讓你把槍放下,你亂開槍萬一招來警察怎麼辦?”
“我不管!你又打我!”我使勁用腿踢他,像瘋子一樣。成功地把他踢得退了一步,然後迅速爬到地上,撿起了手槍。
我們當飛行員也要經過刻苦的訓練,身體素質也高於常人!
趕緊把手槍上膛,瞄準這隻渣。
他配合地舉起了雙手,笑著說:“這把送你了。”
“我要新的。”我說:“你去找你的保鏢要新的。”
他伸手拿電話。
“不準叫人進來!你給我自己去拿!”
“好。”他乖乖去了。
我用手槍頂著他,看著他出門,然後使勁地關上門,開啟保險。
他再也打不開門了,在外面敲門,說:“讓我進去。”
“不!”
“快點,別鬧得太過火。”
“持槍證,新手槍,還有,現在去聯絡警局,把你知道關於我哥哥的事都告訴他們。”
他沒說話。
“不做你就不準進來。”
他沉默許久,沉沉地問:“現在聯絡警局?”
“對。”
“別後悔。”
“去聯絡!”
萬萬沒想到,最後是我坐在了警察局裡。
這一代還是歸那個胖警察管。
我們彼此對對方的印象都很深。
他依舊拿著糖果,說:“你不經繁先生的允許,搶奪了他的手槍,且你沒有合法持槍證,卻在酒店房間中兩次開槍,已經觸犯了相關的法律。”
我還是那句話,“我老公的律師會來處理。”
“報警的就是你丈夫。”
“我知道。”我攤手,“他會自己來處理。當然控告我也完全沒問題。”
我的不擔憂是正確的,第二天,繁盛就來保釋我了。
先是出示了我的持槍證,然後讓律師費了一番唇舌。
然後把我從警察局領了出來。
我坐在車上打盹,他自己在旁邊生氣。
過了一會兒,主動地開口,“他們欺負你了嗎?”
“人家是警察吔!你以為跟你一樣?”
他笑了笑,握住了我的手。
我甩開,他又握上來。我繼續甩,他繼續握,如此往復很多遍,我累了,認輸讓他拉著了。
又回家了。
我驚訝地發現保鏢不見了,房子裡也只剩兩個女傭。
我高興地坐到沙發上,拿著香菸,問:“這是吹得什麼風啊?”
“覺得你怪可憐,還要辛苦地去爬通風口。”他坐下來,女傭拿來了一個盒子。
我連忙跟過去,他把盒子開啟,遞給我,說:“兩把給你也沒用,一把,一梭子彈。你拿著玩,沒事別亂開。”
是把黑色的小手槍,樣子酷斃了。
我心情大好,“這是什麼槍?”
“sigp230。”他介紹說:“小一點比較好用,樣子也漂亮。”
“殺傷力大不大?”
“是槍都不小。”他又賣萌,“你可不能用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