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找死不成?”攻勢陡然一變,頓然間紀起了漫天的掌影,力道也突然加強。
文雀閃避不及,硬接了兩掌。
力拚兩掌之後,強弱立判,白玉仙功力精深,文雀被震退三步,嘴裡流出血來。
白玉仙心有所疑,這兩掌並未用盡全力,極有分寸。
文雀雖然受傷,但傷勢並非太重,不過,也不算輕。
所以,文雀轉身逃走時,仍然步履踉蹌。
白玉仙籲一口氣,轉身行回荷花樓。
肖寒月、朱盈盈、陳抱山都已恢復都已恢復本來面目,在門前等候。
常九低聲道:
“那丫頭傷勢如何?”
“不太重,但也不輕,足夠她向二先生交代了。
肖寒月道:
“白姑娘,如何應敵,還要姑娘統籌全域性,發號施令了。”
白玉仙道:
“肖兄不用客氣,玉仙願為馬前小卒……”
“不……”肖寒月說:
“姑娘熟悉形勢,洞察敵變,還是由姑娘發號施令的好。”白玉仙道:
“常前輩經驗豐富,由他統籌全域性……”
“不不不……”常九急急說道:
“我是天生的幫村人才,要我坐鎮中樞,指揮全域性,那可是找錯人了。”
白玉仙道:
“這個,賤妾……”
常九略一思量,亦覺著此情此景,由白玉仙統籌全憶,比肖寒月適當一些,當下說道:
“白姑娘,我看你也不用推辭了,您熟悉此地形勢,識人也多,只此兩點,就比肖公子適合了。
白玉仙仙籲一口氣,道:
“大家商量著吧!敵勢強,尤其那一批神力鐵甲武士,專以攻堅之用……”
“神力鐵甲鐵士……”常九微微一怔之後,接道:
“常某在江湖上走了關生歲月,從未聽說過這個……”
“是一些穿著特殊精製的鐵甲的大力士……”白玉仙解釋說:
“刀槍不入,除了天生的神力之外,還有很精深的武功,訓練這一批人不易,選擇這樣的一批人更難,我沒有見過他們,但二先生卻以此自豪,想來,定然非同小可了。”
常九苦笑一下,道:
“只聽神力鐵甲武士這幾個字,就叫人有些頭疼了。”
“所以,玉仙覺著,我們的迎敵之策,要側重變化,不宜力敵時,應該利用形勢制敵,這座荷花樓都是巨大的青石砌成,十分堅牢。”
肖寒月點點頭,接道:
“先想出對付鐵甲武士的辦法……”
白玉仙道:
“只怕很難有完美之微,我們稍作計劃,必要時集中一處,合力拒敵。”
肖寒月道;
“對!在下亦是此意。”
看了朱盈盈一眼,白玉仙笑道:
“朱姑娘身份尊貴,我倒想起一個辦法來了。”
肖寒月道:
“什麼辦法?”
“我想把荷樓所有可燃之物、集中於後樓空地,他們展開攻勢時,咱們搶先放火……”
白玉仙微笑著說:
“濃煙蔽天,既可疑兵,亦可當真的救援的官兵,真有大批官府搏快、軍馬找來,二先生必會有所顧忌。”
肖寒月、常九等都聽得連連點頭,大為讚賞。
白玉仙接道:
“還有個好處,咱們把易燃之物,先行移走,就不怕他們用火攻了。”
“一舉兩得,白姑娘倒是深通用兵之道……”
肖寒月微笑著道:
“在姑娘策劃之下,寒月倒是信心大增了。”
察顏觀色,肖寒月感覺到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激起強烈的鬥志,以寡擊眾,憑仗的是全力拚搏的勇氣。
一直很少說話的陳抱山道:
“不錯,在下這幾日經歷的事情,所見所聞,比過去十幾年的見聞加起來還要多些,對於事生之後,也有了不同的看法,一旦動手,陳某必將全力以赴……”
肖寒月揮揮手,阻止陳抱山再說下去,接道:
“搏殺之道,殲敵為上,陳兄也不可太過任性,咱們人手太少,禁不起任何損失,如若敵勢強大,立刻會集一處,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陳抱山道:
“我明白,在下當會全力以赴,但不會逞匹夫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