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口“中央精神”,“百姓呼聲”,自是佔了天時和人和了,而我們只剩下了“地利”。但在整個會場上的情緒來看,簡書記的觀點,還是讓人接受的。應該說我們的人馬還是不少,雖然這次唱獨角戲,但一竿旗還樹在那裡,這是客觀存在,等到上面的關係理順了,就會湧來大把的人馬。至於我們這些人沒有暴露觀點也好,對今後工作有利。
宋雨簾抱憾地說,可惜我不是一杆真正的槍,根本就沒有辦法放,就是放了也沒用。否則,我才不管不顧地支援我們的主帥呢。
不明就裡的人問,為什麼?
宋雨簾回答說,不,我同與會者不一樣,是會議工作人員,沒有發言權的。不過你熊主任和黃主任屬於會議擴大範圍,本是可以發言的。
眾“哦”了一聲。
王磊自己給自己鼓氣地說,按說應該還是有機會的,我老舅今年也才49歲嘛,來日方長,我們不能洩了氣。
簡向全見大家低落的情緒開始回升了一些,便特地瞧了瞧雪雪後說,沒有關係,世間事就像《紅樓夢》裡說的一樣,不是西風壓倒東風,就是東風壓倒西風,時起時伏是正常的,對,我們大家不要洩氣。
他這陣兒越看雪雪,越覺得這個女人的不同尋常,瞧她那頭臉眉眼,說多靚麗有多靚麗,特別是那一對丹鳳眼,那一臥直挺鼻,簡直勾你沒商量;那手腳,像蓮藕似的一節一節既白嫩又肉感,一拎,像水淋般地肯定能出水;再說她那個頭,酷似電視劇《牽手》裡鍾銳的情人王純,高矮胖瘦說多相宜就有多相宜,總而言之,哪個男人要是粘上了她,誰也不會再放手的。所以說,儘管*倜儻的簡向全,被人稱作“閱盡人間春色”的高手,自從雪雪成了他的嘴邊肉後,就再也沒有閒心去旁顧別的路旁花了。從此,雪雪也就順勢傍了他。對雪雪來說,沒有辦法,作為一個女人,首先得有飯吃,才可以去談人生價值,現在她的一切都是簡向全為她鍛造的,也只得順其自然地這麼待下來了,至於是不是滿意這種生存狀態,回答是否定的。顯然,她那異乎尋常的知識素養和處事本領,再加上她鶴立雞群、靚麗天下的超常形象,是註定不甘願充當“二奶”角色的。其實她也在等待時機,她雖說平時不大過問簡向全的政事,也很少到他活動的圈子去,但她畢竟處在社會的視窗立身,人家也都知道她是市裡第三把手的“碼子”,多少總有一些社會風聲傳進她的耳朵,每每想問他個究竟,簡向全每回都以“你不要過問政事”為由給搪塞過去了。今天是因為簡向全有好些日子沒有跟她在一起了,想她想得慌了,就顧不了許多,再說也要讓她稍微知道一點建陵的政治形勢,打打預防針,所以就決定讓她到這種場面來了。在席間,她聽著,琢磨著,始時聽著還有些新鮮,後來覺得似乎味道有些不對了,末了她倏地站起來問簡向全,怎麼啦,你好像同書記、市長都不對勁呀,這樣不好吧。
簡向全重又瞧著雪雪渾身,見她上下水水靈靈像根蔥似地戳在他的面前,心裡一怦一怦的,就有些受不了了,見她這麼問,就說,沒事兒,沒事兒,待會兒我再同你細說。
於是散席,簡向全最後走,倉促間在空了的包廂裡摟著雪雪親熱一陣後才肯出來,接著他們坐上雪雪的“藍鳥”車,直奔“裕女山莊”而去。 。。
三十四
“藍鳥”車駛回裕女山莊停車坪,為遮人耳目,簡向全讓雪雪獨自一人先向大廳走去,自己有意在車裡多呆一會兒。
雪雪進入自己辦公室後,自然丟下一切,像往常一樣乘電梯直奔最頂層專門供她與簡向全幽會時“鴛鴦共枕”的那個沒有房號的房間去,她開啟房門,進去後稍作整理,把燈光調到最相宜的程度。然後便放水,也像以往一樣準備兩個人洗個“鴛鴦澡”。現在已是晚間即將就寢時間,就更有必要來這一套程式了,以往就是大白天他們都不肯省去這些細節的。當她把一切都準備停當後,剛好,簡向全也悄然地摸上來了。
雪雪示意他*進浴缸,她自己也正在寬衣解帶,可是或許是因為他們隔得時間太長的緣故,簡向全似有些等不及了,還沒等雪雪的連衣裙剝下來,他瞧著她那半露半遮的酮體,眼珠子都直了,嘴裡的哈喇子都從角邊流了下來,因為他這會兒實在等不及與她洗了鴛鴦澡後再行那個事,於是不管不顧地就要把她壓在浴缸邊上弄了起來,這使她很不願意,她呀地叫一聲,使勁地掙扎著不依,埋怨道,你幹嗎這麼等不及,我不,不洗洗多不衛生呀。誰知,他已把他那直挺挺的東西對準她的*插了進來,還沒等她產生感覺,他已用最刺激的姿勢操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