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還有從喀勒姆來的那個長著老鼠臉的少年,他不僅販賣毒品還造假鈔。以及洛普斯,一個從古巴來的巨人,整天都醉醺醺的。他只要輕輕抱一下你,就可以壓斷你的肋骨。還有科瓦斯基,是個精神錯亂的波蘭人,有三個妻子、十四個孩子。為了一美元,除了謀殺他什麼都幹得出來。‘
處理這件事我甚至不必想這幫烏合之眾。我有古斯,他是警察。只要莫娜有心情,他可以陪她走遍鄉村的所有公共娛樂場所。古斯是隻忠實的狗。哪怕有個女人稍稍暗示她給個陌生男人欺侮了,他都會把那人用根棒子打死。那麼我們那位信天主教的好朋友巴克雷會怎麼報答我呢?他是偵探。一喝醉酒便拿出他黑色的十字架要我們吻它。一天夜裡他發酒瘋都神志不清了,我們把他的手槍藏了起來,難道這不算幫他大忙?
莫娜回來時,我還坐在地上,沉醉在幻想之中。這訊息並沒引起她多少不安,她已預料到這種事會發生。實際上,她很高興出現這樣的結果;或許從此我可以醒悟到自己的那些計劃多麼不切實際,從此不再這樣了。只有她知道怎樣籌錢,並且做得穩穩妥妥。我什麼時候才能對她完完全全地信任呢?
“我們不幹這個了。”我說,“如果克羅姆韋爾同意付我們一週一百,我們應該能混得下去,你說呢?”
她不敢肯定。一週一百塊錢我們倆足夠了,可是給前妻的贍養費怎麼辦呢,還有拿什麼給莫娜的媽媽和她的兄弟呢?還有這個那個……
“你籌來了你媽媽要的那筆抵押借款了嗎?”我問。
是的,幾周以前就弄到了。她現在還認為給得太少了。她說不管有多少錢都像長了翅膀似的立刻就沒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賺一大筆錢,做房地產生意對她吸引力越來越大。
“不管怎麼說讓我們放棄賣糖果。”我強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