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的出現了,不少人已經是竭力支撐。
這邊法陣中,江承平見狀不由皺眉,低聲問溫外公,“曜石還有多少?”
溫外公道,“溫家這些年所存已經全部帶來,如這般大的足足三十四塊,這只是其中一部分。只是誰知道這血池有多少,有多大,不可一次性全放出去。”
江承平一聽便皺眉道,“不可緩慢行事,若是法陣破裂,怕是連出手的機會都沒了。還是清理一處算一處。”
溫外公考慮長遠,卻忘了此事,當即便醒悟過來,衝著溫明玉幾人道,“速速扔出去,留上三四塊即可。”
這卻是江承謹慎之處,眾人聽了立刻應了一聲,頓時,不少曜石又紛紛落入了血池中。
此時又回頭衝著江潮聲等人道,“你們身上可有?速速拿出來。”這些人最少都是化神期,手中珍藏自是不少,就算沒有曜石,其他火屬性的材料也是有的,一時間竟是湊出不少。
那廂,足足三十塊曜石落入,一時間,仿若一滴水滴入油中,整個血池的池面都沸騰起來,滋滋聲不絕於耳。那血霧因著曜石的大量蒸發而變得更加濃厚,竟是法陣外寸許距離都不可見,可法陣受到的腐蝕力量卻越來越小,幾人見狀,不由大喜。
燭龍之所以厲害,並非因為他本身厲害,他乃是沒有實體的靈魂,他的厲害是能夠通血池來迷惑人心,從而擁有大量的黑衣人,聽令行事。
如今,血池的池面因著曜石洗濯而不停下降,威力自然減少,燭龍見狀,自然不會留戀此處——狡兔三窟,他的身體在大楚、西境、極北大陸幾處分藏,自然血池也不止一個。當即便命令黑衣人前來消滅江承平,自己則見狀消失了。
等著江承平發現血池中的風浪停了下來,血霧漸漸散去,燭龍早已不見。
此時,血池不過半人高左右,仍舊發著滋滋聲,但威力已經大不如前,溫明玉當即扔出了一副防禦法寶,卻見許久不曾腐蝕,這才放了心。
十五人紛紛祭出防禦法寶,這才第一次走進了血池中。
這時候才看出來,這裡不過數里寬,只是池子卻深達數里,一想到這血水全部都是修士的血肉所化,眾人臉上不由慎重起來。
溫外公道,“他跑的如此快,八成有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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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平亦是點頭道,“血池肯定不止一個。只怕黑衣人卻要來了。只是這燭龍並非沒有破綻,而是破綻很大,怪不得數萬年都不曾出現。若非是韓宇血脈太純,他怕是依舊蟄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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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這兩人,便是在場其他人,誰看不出燭龍的弱點。
江承平當即吩咐道,“仔細將血池清理乾淨,務必不留任何死灰復燃的機會,等會離開,炸掉這裡。”
眾人紛紛應諾,忙了起來。江承平和溫外公邊警戒,邊說起來,江承平看著那些曜石,問道,“你們事先便知道血池的事兒?”
 ;溫外公不由嘆道,“是明月帶回的訊息。我只當此次不過是探探小股黑衣人,卻沒說,卻沒想到竟是中了埋伏。”
溫家之所以有準備,自然是韓三烏相告。
當日韓三烏放溫明月走的時候,溫明月換上了黑衣人的服飾,臉上也帶著黑衣人的面具。韓三烏就如同往日一般,冷傲的走在前方,溫明月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
那個洞府在地下,沒有經過任何的修飾,最多在陰暗的地方綴上一顆夜明珠,凹凸不平的洞頂與地面被照的影影綽綽,隱隱暗暗,陰森的不得了。
每過百米都有人把守,那時候白諾已經失勢,韓三烏算是這裡最大的頭領,縱然他瞧著桀驁不馴,但人人見了韓三烏,都要恭敬的叫一聲,“晶大人。”
在這樣的一聲聲行禮中,他們走到了洞府門口。這是一處怎樣隱秘的地方,外面竟是一片水域,怕是因為水深無比,這裡更顯得陰暗,幾乎沒有透下的光,黑暗中,韓三烏告訴她,“飛上去便是埋骨地。”
溫明月忍不住道,“你不走嗎?”
韓三烏卻道,“我被尊為大楚第一修士,卻做了燭龍的打手,如今總要為大楚出些力氣。”韓三烏叮囑她道,“不用設法找來,這洞口隨時變化位置,你找不到的。”
溫明月心中倒是沒有難過,她愛的不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嗎?也就只有這樣的男人,能夠讓她不擇手段的得到,縱知有錯卻始終不後悔。可是,女人終究是女人,她想起了在小山村的死遁,想起了那些他們如平常人一樣的恩愛日子,總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