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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史朗斯基微笑道:“你可把我在鎮裡的單身漢名聲給全毀了。”

“這讓你感到懊惱嗎?”

“一點也不。”

她跟一個男的一起跳舞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還記得在莫斯科河畔伊凡跟她跳舞的那個晚上,而突然間這似乎成為很遙遠的事了,這不禁使得她感到一絲悲哀。

當他們用畢晚餐後,兩人又步行回汽車去,史朗斯基脫下他的外衣披在她肩上為她禦寒。當他們鑽入那客貨車時。兩人都沒注意到泊在街對面的那輛深藍色的福特轎車,裡面的兩個男的在注視著他們。

當他們回到家時,發現麥西的車就停在屋外。他們進到裡面,見他正和瓦西里一起坐在桌邊喝著咖啡。麥西看見安娜,便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看起來你們兩個人處得很開心。”

史朗斯基答道:“整個訓練過程都是,傑克。波波夫呢?”

“上床了。明天一大早他就得動身回波士頓去。拿把椅子過來坐。”

他們坐了下來喝著咖啡談了十分鐘,等瓦西里去上床了,麥西對安娜說道:“再過三天我們就得要走了。你感覺怎麼樣?”

“緊張。”

“還有什麼你需要談的?”

“我們一路需要的身份證和其他證件怎麼辦?”

“這個我們會很快辦妥的。不用擔心,那些證件跟真的是不可能分辨出區別的。你會得到所有的證件和證明信讓你順利到達莫斯科。其他還有什麼?”

“沒有了。”她飛速地掃了史朗斯基一眼然後站起身。“要是你們兩個不介意的話我想上床休息去了。”

她道了晚安。麥西等她上樓梯後說道:“她今晚看起來有點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

“她的眼神。你們剛才幹了些什麼?”

史朗斯基拿過一瓶威士忌為他們倆人各倒了一杯。“一支舞、一頓飯和幾杯飲料。這對她有好處。”

“那麼她訓練強化得怎麼樣了?”

“要比我想象得好。”他跟麥西講了波波夫的遭遇,麥西笑了起來。

“他現在應該是有所領教了。或許他是有點老了。”

“巴黎去了怎麼樣了?”

麥西跟他講了在巴黎和赫爾辛基的安排。“等你們兩個到了莫斯科我們可以利用利貝爾女朋友的別墅。這是最理想的了——僻靜而安全。”

“你覺得讓利貝爾的朋友參加進來妥當嗎?”

“她並沒參加進來。計劃順利的話,一等安娜和你到了莫斯科,依麗娜和她就乘利貝爾的火車離開。然後你有你自己的去處。”

麥西講述了一遍所有的細節,他講述完畢後史朗斯基的眼睛仍盯著他。“你看上去好象有心事,傑克。”

麥西一口喝乾他的威士忌,重重地放下酒杯,然後站起身來。“還記得我跟你講的有關馬克斯·西蒙和他的小女孩的事嗎?我想我找到了幹這事的那個人。一個使用科特·布勞恩名字的人,一個莫斯科僱傭的殺手。他現在非法入境逗留在紐約。”

“他在紐約幹什麼?”

“只有上帝知道,反正肯定不是幹好事。”

史朗斯基半露出笑容。“怎麼我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我所瞭解到的有關布勞恩這個人,他是個你能碰到的最卑鄙的渣滓。他是個瘋子,埃歷克斯。早在德國被攻陷之前,他就因為殺人罪和強姦罪被判刑而關在黨衛軍的一個囚犯營裡。俄國人在45年抓住他。他們給他選擇。要麼為他們幹要麼呆在西伯利亞勞改營裡等著凍死。毫不奇怪,他選擇了第一種。”

“那你準備怎麼樣?”

麥西走到窗前,然後回過頭來,他的臉上充滿了仇恨的殺氣。“布蘭尼岡想要我忘了他。”

“但你卻另有念頭,對不對?”

“我去移民局檢查了。布勞恩在三個月前用了一個名字叫胡波的西德護照入境。我得到了他的住址。在布洛克林的一幢公寓樓裡。我想去作一次拜訪。如果是他的話,我就準備了卻這筆帳。”

“那俄國人那邊會怎麼樣?”

“他們對此無法可施。布勞恩是非法移民,他們甚至都不敢承認他的存在。我倒希望我們完事後他是真的不存在了。”

“那布蘭尼岡呢?”

“要是我們手腳利索他根本就不需要知道。”

“我們?”

麥西熱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