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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繁忙、性格懶散而一再拖延,導致這本書持續了兩年之久才寫出來。可是,即便如此,我在這樣緩慢如蝸牛的過程中,卻彷彿一直遊走在優美樂曲的華章片段,彷彿在一點點開啟一扇窗,而窗外,是如畫的風景……

序一:一位好奇讀者的期待(王石)

一位好奇讀者的期待

王石

2004年萬科走過了20年的歷程。翌年,我同繆川先生合著《道路與夢想》。恰在此時《新週刊》編輯周樺提出要為我寫書,我同意了。

之前,曾有些記者、作家想寫我的個人傳記,我沒有應承,理由:還不到時候。但為什麼卻答應了周樺呢?這還得從一次採訪說起。

2003年5月底,我剛從珠峰下到成都休整。慶功應酬安排得滿滿的,包括應對各路老記,其中就有《新週刊》的周樺和攝影記者張海兒。

地點選在龍泉驛枇杷園,採訪只安排半個小時。周樺開啟錄音機往桌子上一放:“半個小時夠了,時間多點留給海兒吧。”老王心想:半個小時能做什麼像樣的專訪?好在有大攝影師在,以圖片取勝吧。

文章出來了,題目為《王石的登山以及有關的種種》。閱讀之後不免詫異:這短短的30分鐘怎麼寫了這麼多東西,登山只是一個章節,更多涉及到企業經營理念、人生觀、生活態度等,就連很少談及的家庭生活也恰如其分地有所表述。隨筆式的風格,娓娓道來又不乏犀利深刻,還有女性特有的敏感、細膩。顯然周樺為這次採訪做了功課。

我欣賞這位年輕傳媒人“敬業而娛樂、雅皮而新銳、沒有條條框框又不乏人情練達”的處事和寫作風格。

傳記的採訪提綱很快伊妹兒了過來,透過秘書安排了採訪時間。有時插空在某天的下午,有時星期六的整個上午,先後採訪了8次。每次一結束關掉錄音機、收拾好採訪本,周樺站起來莞爾一笑:“王總,下次再談吧。”不覺一年過去,到了2006年,老王的新書《道路與夢想》發行了,周樺的書稿也接近尾聲,今年3月,完成的章節伊妹兒過來,請我審閱。我謝絕了,理由是:審閱就涉及到修改,哪怕是針對口誤的修改,都可能是一種掩飾,因為脫口而出的往往才是本質的東西。

但在採訪結束之後,我卻要求周樺再採訪一次,時間安排在4月下旬,北京。

《道路與夢想》寫到2004年為止的公司20年的發展史。周樺把握的也是萬科的20年。但剛剛過去的2005年無論對我和萬科來說,都是很重要的轉折年,很希望能把這一年的認識和轉變也寫進去。

周樺在2003年那篇專題報道是這樣結尾的:

站在成都郊外的果園邊上,令他說起便動情的只是這樣一件事:在拉薩,一位名叫賽布芮亞的德國盲女在拉薩辦了一間盲童學校,教西藏盲童唸書、學習常識。“太溫馨了,每次去我都很感動。”王石說。

如今,不僅我個人,而且萬科的全體員工同賽布芮亞的拉薩盲童學校建立了長期的合作關係,每年捐贈一次,表達萬科員工的愛心。

建立萬科20年之後,我才意識到:作為成功的企業家,僅僅是給股東提供豐厚的利潤、給消費者提供優質的產品、給員工營造優良的就業環境、給政府創造稅收還是不夠的,還應該盡廣義的社會責任。2005年萬科開始關注中低收入群體的住房問題; 2006年,第一棟廉租房將破土動工;萬科將設立第一個“保護古民居村落”基金,並將“企業公民”責任納入萬科的企業戰略規劃。我希望周樺把這些轉變寫進書裡。

為此,周樺同出版社商量,推遲了截稿期。

寫這篇序的時候不曾閱過書稿,也不知道書名,心情就像一位好奇的讀者,期待著這本書的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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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二:看棋的人愛猜謎(沈顥)

看棋的人愛猜謎

沈顥

一直在期待周樺寫一本書。

不是因為自己想看,而是當有人問起喜歡什麼樣的財經文字之類的問題時,我總是支支吾吾,似乎態度不太誠懇;我希望對這樣的問題可以脫口而出:就像周樺那樣的。

其實應該不少人這麼想吧。

2001年開始,我約周樺在《21世紀經濟報道》寫了差不多兩年的專欄——《數風流人物》,以她的口吻寫商業江湖上的各位大佬;到現在還不停地有人打聽,那個作者到哪裡去了?我也只能支支吾吾的,面有愧色:為何寫作的江湖上也是一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