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被你挑逗得相互下了殺手,嘿嘿,還不是害怕自己王位不保?”
太弈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冷笑道:“午乙,快點動手罷,老子可沒心情在安邑和你們勾心鬥角。要找樂子,我還不如去找那原始道人、通天道人,他們的本領卻是足夠讓我樂一下的。”他嘰嘰咕咕的抱怨道:“我也覺得,如今天下卻也沒甚物事能對我大夏國體有損害呀?海人已經被我們打得五勞七傷,根本就無力再戰了,哪裡還有強敵可以對我大夏造成劫難呢?”
天巫低沉的應了一聲,眼裡已經開始閃動起星辰特有的銀色光暈,低聲說道:“大哥、大王、諸位殿主,本巫的星辰命相之力,卻是遠遠不如前任教主,故而只能用這‘定星輪’勉強推算之。今日嘗試,若是不得天神詳細指點,就只有殺戮千萬奴隸,用他們的生魂祭祀後,再求天神的憐憫了。”
夏王冷哼了一聲,狠狠的瞪了太弈一眼。
太弈同樣冷哼了一聲,更加惡狠狠的瞪了夏王一眼,手上摸出那根黑木杖,威嚇性的朝著夏王揮動了幾下,這才大聲叫嚷道:“午乙,閉嘴,趕快動手。老子還要跟著我認定的那徒弟去走一遭哩。和你們不同,你們一輩子收下的門徒起碼上千,我太弈至今才認定了一個徒弟,若他被南方的那群蠻子砍掉了身上什麼肢體,我卻是要傷心的。”
天巫渾身已經盪漾起強烈的銀色波紋,他‘哈哈’大笑道:“大哥不用焦急,這就來了!定星輪出,點定周天星辰,循溯生死命理,請天神之力,見億萬年生消變化之事,起!”
那‘定星輪’立刻就從實體模樣化為一圈朦朧的銀色光芒,無數極其複雜的淡銀色立體結構籠罩了整個井狀深淵,天空中一道道的銀色光流飛速的射了下來,射進了那銀色立體結構上的關節要害之處。於是從那些銀色的強烈光團之上射出了一個個繁奧的巫咒符文,照耀得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銀一塊、黑一塊,無比的詭異。
突然間,天巫一口淡銀色的鮮血噴出,急促的嚎叫道:“大哥快快助我,我的巫力不足以推動‘定星輪’哩!”
太弈剛剛要吞進一口酒去,猛不丁聽得天巫求救的聲音,差點那口酒就塞在了他嗓子眼裡。無比艱難的把那口酒水生嚥了下去,太弈怒道:“早知今日,你當年還流連在那西坊廝混作甚?不知多多勤勉修煉麼?呔,若不是王庭之內再無人的星辰命相之力的修為強過你,哪裡輪得到你午乙來接掌天巫的位置呢?”
搖搖頭,太弈猛的一個翻身,大頭狠狠的杵在了天巫的頭頂上,一圈圈黑色的強烈光波從太弈身上湧出,衝進了天巫的身體,再化為銀色的強烈光流噴了出來。太弈的巫力比起午乙卻強了不知道多少,午乙的身形膨脹開來,身上巫袍炸裂,無數血點從面板下噴射而出,猶如強弓利箭發出‘嗤嗤’破空聲響,逼得那六位殿主急忙後退。
‘嗡’的一聲巨響,一道頂天立地的強烈銀色光柱從這井狀深淵最下方沖天而起,瞬間化為淡藍色的光幕,一幅極其瑰麗的圖象出現了。
深紫色的天空上,星辰點點,不見昔日那無數繁星的鼎盛模樣。看那星圖的方位,的確是大夏天空的星圖。奈何那天幕上,卻又一大如銀盆的奇異天體浮現,通體皎潔,銀光燦爛,看那模樣,若不是那星體大得離譜,就是那星體離地面的距離近得可以。
夏王、六大殿主同時驚撥出聲:“祖王在上,那是什麼?”大夏的天空中,何時有過這樣古怪的東西?
一道極強的光芒閃過,夏王、六大殿主掩面的時候,那光幕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身上衣衫軋成粉碎,通體大汗淋漓氣色委頓的天巫苦笑著軟在了地上:“大哥、大王,午乙還是不如前任天巫,看來,只有用那血祭之術了。”
夏王面色驚疑不定,連連點頭道:“那就血祭罷,要千萬人的生魂麼?罷了,正好抓了這麼多海人的俘虜,挑一千萬出來,盡數殺了罷。”
太弈陰沉的點點頭,眯著眼睛道:“天相大異,看來真是要有大變了。”突然,他猛的一手拎起了午乙,怒喝道:“為甚不早點想出這點子來?若是三年前就讓我去奪回了‘定星輪’,豈不是趁著那死鬼天巫還在的時候,就能把事情推算得清清楚楚麼?”
午乙苦笑著攤開手,無力的呻吟道:“大哥,那時請你出手,你會麼?”
太弈‘嘎嘎’的叫了兩聲,尷尬的‘嘿嘿’直笑,搖搖頭嘆道:“罷了,我去南邊。血祭之前,我會趕回來的。唔,我大夏卻是不會滅的,倒是我那新收的徒弟,隨時都可能出事,不盯緊點,他被人殺了我心疼,他被人搶走了,我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