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自己親手報這個仇的。
“嗯,純土性的大巫,對刑天家的意義是非常重要的,也許刑天家就會因為他生下的百多個千多個的孩子而再次興盛起來,所以賣給了那個人人情,就等於向刑天家賣好。”商湯坐在隨軍的大車內,笑嘻嘻的看著因為急速前進而顛簸不休的車廂面色有點發青的伊尹:“當然了,如果等九王子引走了夷狼族、夷虎族的先鋒部隊後,後面如果真的如碂黑虎所言有東夷人的主力大軍,也許后羿會幫履癸一個大忙,把盤罟幹掉。”
伊尹終於按捺不住胃裡的翻騰,猛的探頭出了車窗,把車窗外一名黑甲軍官吐得一臉一身後,這才勉強縮回頭來,苦笑道:“我只是想知道,這一次是大夏到底做了什麼,居然引得東夷人在大秋天的不去儲存過冬的糧食和柴火,卻發動了這麼大一次的全面戰爭。后羿老糊塗了麼?”
商湯老神在在的看了伊尹半天,這才突然恍然大悟般的說道:“哦,這個訊息,我卻是收到了一點風聲。據說,和某些風流韻事有關。那夏頡出使東夷的時候,他的隨行中的某人,似乎破掉了東夷某個女性的貞節。嗯,風流韻事。”
伊尹翻著白眼瞪著商湯,嘰哩咕嚕的就是一通亂罵:“主子,就為了這點事情,起整個東夷的軍隊傾巢而攻,大夏幽巫殿所屬大巫也盡數到了申土,這個風流韻事,也實在太風流了罷?”
商湯主僕二人在履癸的軍中談談笑笑,不把外面的征戰當回事情,可是大夏巫山巫殿之中,氣氛卻是嚴肅到了極點。
除了坐鎮東疆戰區的幽巫,以及跟隨夏頡去了南方抓捕該隱的黎巫,其他的七位大巫盡數到了上次天巫接見夏頡的那個觀測天相的懸浮岩層上。那塊大石的邊緣處,臉色有點不快的夏王盤膝坐在一個玉墩上,陰沉著臉看著數十丈外的天巫。而隱巫太弈則是笑眯眯的領著百多名屬下笑眯眯的漂浮在裡許開外的上空。太弈極其罕見的擦拭了一把臉蛋,換了一件還算整潔的長袍,奈何他的頭髮依舊是亂糟糟的骯髒無比,突然一隻極小的飛蟲從他頭髮中鑽了出來,倉皇的順著那深井一樣的筆直通道飛了上去。
天巫站在那岩層正中的祭壇上,面前漂浮著一面通體銀光隱隱,上有無數刺目的銀色斑點射出絲絲強烈銀光的古怪器具,似輪非輪,中有九輻,卻是扭曲閃爍不似實質。這正是夏頡他們自東夷搶回的‘定星輪’,被天巫用天巫殿秘法祭煉後恢復的本來模樣。這‘定星輪’上的無數銀色斑點,一一對應了周天的若干星辰,越是擁有強大星辰巫力的人推動它,越是能引來更多的星辰命相之力,推算古往今來的一應事物。
‘嘎嘎’,太弈盤膝坐在那虛空中,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個漆黑的葫蘆,‘汩汩汩汩’的喝了一通老酒,這才低聲笑道:“大王不用擔心,只是我那兄弟死前的某些不祥徵兆而已,卻也不見得就有多大的關礙。請你來,只是請你督看著,看看天神是否願意把未來之事向我等黎民預示一二,省得到時候你又說我們都收了某個王子的錢物,支援他們把你趕下王位去。”
夏王臉上肌肉一陣瘋狂的抽搐,真正是氣得七竅生煙,就看他體內邪火上衝,一縷縷煙火從七竅中冒了出來,若不是太弈是他的親叔叔,更是大夏巫教星宗的宗主,夏王也許就習慣性的喝令人把他拖出去斬了。
好容易才控制住了臉上的肌肉,夏王露出了一絲笑容來,很是恭順的說道:“王叔說笑了,本王怎敢這樣想?各大巫殿之主,要那錢物又有何等用處?大夏巫教和王庭原本一體,哪裡又有王叔所說的那等情形呢?”
嘆息了一聲,夏王笑呵呵的說道:“本王對前任天巫卻是並無懷疑,奈何那臨死之前的預兆,或者是心魔作祟卻也難說。為了這事情,我們糾纏了這麼好幾年了,弄得人心惶惶的,各大巫家都在背後有了些鬼祟行徑。本王卻也以為,以‘定星輪’先推算出了未來之事再說。若是大夏真有劫數臨頭,卻也好應變就是。”
‘呵呵’笑了幾聲,夏王一副心平氣和的樣子,站起來看著天巫說道:“不過,我大夏如今國力正盛,中土九州之外,更開疆擴土數百萬裡,如今更是把海人三大領的領土盡數佔領,更要蕩平東夷,起碼讓他百年之內恢復不了元氣。本王實在不解,前任天巫為何會說出那等話來?本王實在是不信我大夏會有劫難的。”
“噓,噓,噓!”太弈嘴裡發出了趕鴨子一般的聲音,一口酒水就朝著夏王噴了過去:“話說得真是好聽不過。嘿嘿,若是你不相信,你不在意,你又何必暗地裡推動你的幾個兒子鬥得死去活來的?十三王子被你幽禁也就罷了,老大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