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裹挾著勁風一下將沈譯松捲成了個粽子,得意得看著眾人,慌神了片刻眼神一變猛地用力,沈譯松的臉色一下子由紅潤轉為青紫。
“青蛇!你在幹嘛?你別...你別...”許青黛驚呼,上前就揮著雙拳狠狠砸向青蛇的尾部,看著沈譯松窒息掙扎的模樣,許青黛心急如焚,可嘴裡發出只能發出暗啞的求救。
她心如刀絞,她怪自己無視沈譯松的話害了他,怪自己愚蠢竟然信了這個冷血動物的話,怪自己無能看著有人因自己而死卻什麼也不能做。
周儀方見著這場景憤怒一下直衝腦門,瞪得滾圓的眼睛充滿了憤怒的淚水,摸出包裹裡的刀就要衝著青蛇的七寸砍去。
“誒誒誒——等等——”青蛇忽的一下卸下力量,一鬆設蛇尾,將沈譯鬆放了出來,一溜煙躲到了樹幹後。沈譯松失去控制一下重重摔在地面,方才他五臟六腑都被碾壓成一圖,現在一下掙脫開來,本能地猛吸一口氣,這臉剛轉白,一口黑血就喉間了噴出來,然後整個人奄奄一息癱軟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我就開玩笑...本來就想纏住嚇他一下,誰讓他方才用雄黃粉治我來著,結果誰知道他手裡還捏著針,差點就戳到我七寸裡去了,所以我才氣憤得用力想給他個教訓。”青蛇委屈巴巴地掰開沈譯松的手,裡面赫然是一根銀針。
“他快死了!油膩這樣同他開玩笑的嗎?剛才口口聲聲說別人是蠢貨,你才是最愚蠢的人!”許青黛眼裡噙著淚水,一拳砸在了青蛇的胸口,淚水隨著動作一下飛濺了出來。
“小青青,你偏心,要是他手中不攥銀針。我和他開玩笑也不會用力,是他防我在先。”青蛇蹙著眉頭,不滿地嘟囔著,“之前還說如手足呢...”
“你個瘋婆子,你不知道你如盆一樣粗嗎?這麼多年是白活了嗎?”周儀方氣得發抖,恨不得把這個青蛇剮了做蛇羹。
青蛇知道自己玩笑開得過分了,但是確實心中委屈萬分,自己幾百年沒被如此大呵過,氣得發抖“你說啥呢?你個臭男人,分明就是我和他開玩笑的時候他打算行刺我!我本能就用力將他折斷了...”
許青黛氣憤難耐,沈譯松時刻堤防人的性子自己還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