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容易,但很快就會讓位於來自草原的更粗野的汗王。因此,我們在伊朗看到了他們互相消滅,互相繼承,其中包括哥疾寧王朝突厥人、塞爾柱王朝突厥人、花剌子模王朝突厥人、成吉思汗族蒙古人、帖木兒王朝突厥人、昔班王朝蒙古人。更值得一提的是奧斯曼土耳其人,他們像離弦的箭一樣衝到穆斯林大陸的最遠端,在小亞細亞征服了瀕死的塞爾柱人,再從那裡直趨拜佔廷,開創了前所未有的藍圖。比約南德斯筆下的斯堪的納維亞半島更加輝煌,亞洲大陸被看作是民族的發源地,被稱為亞洲的日耳曼國在“移民”的騷亂中,註定要為古老的文明帝國孕育蘇丹和天子。草原上游牧部落曾經定期地把它們的汗王安置於長安、洛陽、開封或北京、撒馬爾罕、伊斯法罕,或大不里斯、科尼亞、君士坦丁堡的皇位上,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慣性法則。不過還有一種相反的法則,即遊牧侵略者慢慢被古老的文明國家同化的法則。這種現象包含著雙重因素,首先是人口學因素,那些野蠻的騎士們組成了分散的貴族階級,並且淹沒於這種古老得無從考證的人群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