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處是精通時務,為人幹練,三個人都各有擅場。
晚清有四大幕府,陶澍、曾國藩、李鴻章、袁世凱。
當然,在華皇的這個時空中,不再會有袁世凱同志發揮的空間了,不是說華皇控制不了袁世凱,只是沒有必要,袁世凱只是前清政府的一個小官,甚至連小官都不見得算的上,加上稍微知道一些歷史,華皇沒有必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像是康有為,梁啟超這一批的人,到時候可能會冒出來,也可能不會冒出來,可以肯定的是,沒有了清朝,就不會有百日維新這些事情了,他們即便是透過自己的才學,在新政府中透過考核活的做官的機會,也需要在體制中錘鍊。
華皇不會特別去關注這些人了,而且,以華皇的猜測,像是康有為這種性格的人,頂多做到鄉鎮長官就到頭了,華國的體制,不需要‘大師’。
入了這種幕府,甚至比科舉還要攀升得快,尤其是曾國藩的幕府,言傳身教之下,無論是性格還是仕途,對於人的提升是很快的。
李鴻章年輕的時候,先是辦團練,但那時候軍事才能很一般,所以打了幾次敗仗。
李鴻章之父跟曾國藩交情匪淺,他們是同年進士。
李鴻章初入幕府,曾國藩就對他青眼有加,說他“少荃天資於公牘最相近,所擬奏諮函批,皆有大過人處,將來建樹非凡,或竟青出於藍,亦未可知。”
有才的人總是驕傲的,曾國藩幕府有個規矩,早起都要跟幕僚一起吃飯,李鴻章年輕的時候偏偏散漫慵懶得厲害,有次裝病偷懶,曾國藩乾脆就等他開飯,等他來了之後教訓他一頓,拂袖而去。
曾國藩的幕府,還有一個特點,大部分是湖南人,李鴻章一個安徽人難免有些扎眼。
有次,將帥們和幕僚一次聊天,說著說著說到各自的家鄉,湖南人當然說自己家鄉好,李鴻章也說些安徽的好處。
這時候,曾國藩帳下名將彭玉麟忽然說了一句:少荃每日晚睡懶起,想必皖地民風若此,無怪合省以負販為業,少有正途。
有道是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李鴻章本來就對偷懶這事覺得很沒有面子,更何況,還把偷懶安到所有安徽人頭上,這就涉及到地域攻擊了,再說彭玉麟雖然是湖南人,但是卻是在安徽生的。
李鴻章當然不幹,正好彭玉麟父親在安徽當過官,他腦子反應很快,立即反唇相譏:雪琴(彭玉麟字)有所不知,安徽民風勤勉,然自令尊執掌數載,竟令做慵懶之態爾。
要不說名臣就是名臣,反應就是快,合著安徽的民風都是彭玉麟老爹帶壞的。不過這裡李鴻章犯了一個錯誤,地域攻擊尚可原諒,辱罵別人父親可是要出事的。
彭玉麟日後有三個美名“不要官,不要錢”,第三個叫“不要命”,通常有這樣名聲的人脾氣不會太好。
李鴻章如此侮辱他父親,他當然不幹,“遂用老拳”,李鴻章也不含糊,“亦施毒手”,一場撕逼大戰立刻開始了。
李鴻章這裡又犯了一個錯誤,彭玉麟雖然又瘦又小,又是讀書人,他李鴻章雖然身材高大,但是彭玉麟是帶兵的,曾經“初習拳腳”,後來又“逐隊殺賊”,也就是說,彭玉麟是練過的。
這場仗,李鴻章應該沒佔到便宜,彭玉麟跟他“相扭撲地”,這兩人被曾國藩稱為,“天下英雄,當數彭玉麟,李鴻章”,日後的兩個大佬就在地上打得滾來滾去。
旁邊這幫大佬包括曾國藩居然就袖手看戲,可以看出來,李鴻章在曾國藩的幕府沒啥人緣,曾國藩對他也是想磨練一下,挫挫他的銳氣。
這事發生後,李鴻章就萌生去意。
1860年,曾國藩任兩江總督,移駐祁門,李鴻章與他意見相左,曾國藩一意孤行。
後來發生了李元度事件,李元度是最早曾國藩辦團練的時候就跟他的人,後來曾國藩被太平軍打的大敗,兩度想自殺,都是李元度攔住了他。
可以說此人是曾國藩的恩人。
曾國藩對他也很感恩,保薦他駐守徽州,但是這人是個書生,本就沒有領兵之能,太平軍一來,他又不聽曾國藩的堅壁據守的命令,擅自出戰,丟了徽州。
李元度兵敗後直接跑到浙江巡撫王有齡處,王有齡是曾國藩政敵。
曾國藩大怒,準備上書彈劾他,讓李鴻章擬稿,李鴻章堅決反對,憤而揚長而去。
李鴻章在外面閒逛了一年,四處碰壁,後來還是回到曾國藩幕府。
為李鴻章牽線的是郭嵩燾,當初勸曾國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