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嚥了嚥唾沫,我努力停住自己仍在不斷嘗試穿透浦原身體的手,聲音嘶啞。
我們兩個這時候正由於擁抱而處於他看不見我表情我看不見他表情的姿勢,聽見我反常的聲音,浦原馬上就有了要先穩住我的舉動——他鬆開了雙手,聲音有些低沉。
“慧稜……”
“不要動……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傷到你。”我用自己的懷抱阻止他想要離開的動作,附在他耳邊輕輕道。
良久,他同樣在我耳邊輕聲:“……嗯。我在這裡。”
雖然說是這麼說了,我並不覺得我要傷到他是多麼容易的事情,但他還是毫無意義地應了我。
——嗯,我在這裡。
這是他第幾次說這句話了,我數不清,只覺得腦袋很脹,理智什麼的亂成了一團,除了想要擾亂就是想要瘋癲。
“隊長……”話音剛落,我就明顯感覺到那個和我相擁的人身體一顫。是意外我會這麼叫他嗎?還是意外我竟然還能想起以前的事情?“浦原隊長……你當初……到底做了怎麼樣的選擇呢?”
雖然我猜想過,因為他是浦原所以他可能會拿出兩全的解決方案,否則我也不會活到現在,但我還是想聽到他親口對我說出那個當初的選擇。
在那個憂鬱之後,他到底選擇了誰……
在我和石田紅之中。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他卻始終在沉默。
也是——大概是我……太跳躍了吧?
那麼多個當初,他怎麼知道我說的是哪一個?
我自嘲。
啊,就算跳躍了,但至少——我有足夠的時間等他想起來,等到他的回答。
問出口的時候我本是抱著希望與絕望的態度這麼矛盾的自以為是來著的,卻忘記了——
世事總喜歡上演“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種戲碼。
尤其喜歡印證在我和浦原身上。
“呀~看來,我打擾到你們了。”這是今晚……遇到第三個說關西音的男子了——市丸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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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先感覺到市丸銀的靈壓,卻是浦原先看到他,只因為我們現在的姿勢——我背對市丸銀,浦原是面對他。
“我妻小姐,還是把爪子收起來比較好哦~這樣我看著都覺得可怕呢。”也許是因為市丸銀——帶著同樣虛夜宮的氣味的男子的到來,我漸漸平靜了下來,心也冷了下來——從最初的尷尬到後來的憤怒到之前的感動到現在的木然。
啊,是啊,我是有爪子的,我……是……怪物。
垂下雙手,我示意浦原放開我。
“是來找我回去嗎?”我偏過頭,冷冷看著市丸銀。
“啊,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過這與其叫破面化了……不如說是被強行打破了面具吧。”看到我的臉,市丸微微睜開了眼睛,緊接著攤了攤手,“嘛,你看,東仙已經快到了。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果然,要是我被發現私自放了你出來,似乎不太好呢。不過……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