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心有點落寞,「這傻蛋不會是把美眉把得忘了朋友了吧!」
又發呆了半小時,她索性往外爬,大哥只說不能出門去玩,沒規定她不能上屋頂去,反正她的腳還是踩在屋子的範圍內,所以不算違規。
二話不說,她拎了桌上看了一半的《接骨師的女兒》往屋頂上去。
半晌,先前呼嘯而過的摩托車二度經過,花容格心中又升起期待。
孰料,那摩托車後座上多了個嬌俏的小姑娘,只見駱以楓一臉春風得意,完全沒有注意到屋頂上孤單的她。
不!他根本是連瞥都沒想過要瞥一眼。
沒瞧清楚那女的是誰,她心裡百般不舒服,索性把書往臉上一蓋,夢她的周公去。
人心會變,只有周公最真誠,啥時找他玩都可以,一點都不會拿喬。
睡得舒坦,腳指頭卻突兀的傳來舔舐觸戚,花容格打心裡發毛,頓時雞皮疙瘩站滿全身面板,終於她自喉嚨深處發出淒厲的尖叫。
「啊——救命啊!」
她顧不得許多,一陣腳蹬足踢,一腳意外踩了空。
她雙手努力的在空中學著鳥兒揮舞幾下,依然不見大羅神仙下凡解救她。
砰!
她屁股差點開花,同一時間,發現自己的左手很不幸的也骨折了。
禍首正是屋脊上的小花貓,它正瞪大無辜的眼睛,彷彿在說:你剛剛不是拚命喊我小花貓?怎麼我來示好,你倒嚇得花容失色,還跌成狗吃屎。
她怎麼這麼背,竟倒楣的從屋頂上摔下來,花容格怎麼也想不透。
「好疼的手……」
難熬的一個禮拜終於畫上句點,花容格總算得到假釋出獄的機會,儘管左手還吊著繃帶,可她還是非得出去兜兜轉轉不可。
單手支撐著腳踏車,她想盡辦法騎上它,好悠哉的來去乘風,偏偏怎麼挪移都是重心不穩,要不是摔怕了,她還真想一屁股跳上去。
新朋友小花貓坐在她腳踏車的籃子裡,一臉狐疑的望著剛剛信誓旦旦說要帶它去兜風的丫頭。
「容格——」消失一個禮拜的銀色摩托車出現了。
往後瞧了眼,她打從心裡不想理睬,別過頭,逕自往前去。
一個有了馬子就忘了朋友的傢伙讓人瞧不起!連朋友有難,都沒來探望半次更是低階!
「哼——」一股氣驕傲的自她鼻孔噴出。
「容格,幹麼不理人,你手還好吧?」他將摩托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