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情緒好像很不穩定喔,是因為俊璋,還是因為二十八天的災難?」他的話充滿濃厚的消遣。
「欸,你非得這樣撩撥我的怒氣才會高興啊?」
「我又不姓駱,哪會有這種癖好。」
「邱維毫,你再這樣我掛電話喔!」花容格微惱了。
「好啦,不鬧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他找你做什麼?」
「沒什麼啊!因為上次我跟他說,上臺北一定要來找我,他這小子真是乖巧,果然馬上打電話來拜碼頭,哪像你,來出差也不會聯絡一聲,我還是從他口中知道你人也在臺北,若要說沒人性,花容格,你真是第一名!」阿邱打哈哈說道。
駱俊璋有交代,下午他倆一起幹的好事,全部列入一級機密,誰都不可以知道。
「別拐彎損人,當真就這樣?那你也真慷慨,新車都借他開,在臺北當醫生都比較凱喔?」
「欸,大小姐,損超人來了喔,是他說晚上要送皮夾去給你,正好梅欣那輛嫁妝該開出去暖車了,我就想說讓他載你去吃頓飯,一方面暖車,一方面當作是我給你接蝨,誰叫你都不來找我。」
「我懂了,是你安排的對不對?害我莫名其妙,怎麼吃了大餐還不用付錢的,謝啦。」
「別客氣,容格,說,你的皮夾為什麼在俊璋身上?」
「你別亂猜測,是我皮夾掉了,正好他撿到而已。」
「最好是,怎麼我都撿不到。」
「有種你到臺東來撿。」真服了他。
「欸,容格,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他的猶豫讓花容格有些好奇,「什麼事?都老朋友了,幹麼還這樣龜毛,快說啦!」
「是你準我說的喔,待會別翻臉。」
「好啦!羅唆的男人。」阿邱這個性有時候真讓人吃不消。
「容格,你會不會懷疑俊璋就是以楓?」
「為什麼這麼說?以楓已經死了,這我們都知道不是嗎?,」
「可是容格,你有參加以楓的喪禮嗎?既然以楓死了,為什麼我們沒有人參加過他的喪禮?」
「可這也不代表以楓就沒死,當初你跟我哥不肯定的告訴我以楓走了?」容格的情緒開始大幅度的震盪,她也想相信,但不可能。
「對,但是,那是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解釋當時的情況,唯一可以推論駱家異常低調的態度就是因為以楓死了,其實從你們兩個被送進醫院,我就再沒見到以楓,連一面部沒有,那時候會那麼說是希望你平靜的養傷。」
「不可能,這太荒謬了!」
「容格,一開始我也想說只是巧合,但是隨著幾次跟俊璋的接觸,他讓我強烈的感覺他就是以楓,他的舉止、說話。」
「夠了阿邱,我們都想念以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