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
「那麼請問我該知道什麼?」他反問她。
花容格一時語塞。
駱俊璋夾了一塊肉放在她的餐碟裡,「快吃,問那麼清楚做什麼?搞錯了就大不了賴帳,不過那也得先吃完,才有賴帳的機會。」
「你這人也真是的。」
口中埋怨,她心裡卻想著,這人跟以楓是一個德行,總是天塌下來也無所謂的樣子,忍不住眼神又是一個黯然。
他注意到了,在那失去光彩的瞬間,難道他又讓她想起駱以楓?
「吃頓飯為什麼那麼多心思?」
「啥?」她望著他,不懂他話裡的意思。
「面前的人是駱以楓,還是駱俊璋,這讓你很困擾嗎?」他諱莫如深的眸子須臾不移的瞅著她。
她斂下眼眸,「不准你在我面前提起以楓。」
如果有一天,她愛上了駱以楓之外的男人,這樣算不算是背叛?
不想背棄對以楓的愛,但是,又生怕自己會落入眼前這男人的情海。心,是掙扎糾葛的。
「為什麼不準?」他逼問道。
她重重的擱下筷子,「不要以為你的樣貌讓你有什麼特權,而過問我什麼。」
「難道因為駱以楓,你可以蒙起眼睛不去看任何在你身旁的人嗎?就算不看,難道你的心裡一點感覺都沒有?駱以楓當真把你的心囚禁了嗎?」真討厭那被她珍藏在心裡的駱以楓。
不希望她這樣虧待自己,即便他是駱以楓,也不忍心看到心愛的女人是這麼苛責自己過活的。
「你憑什麼?你憑什麼這麼對我說?」她的態度開始變得尖銳,眼角泛著淚。
包廂內有令人窒息的氛圍,許久,駱俊璋嘆氣,似是軟化,他遞過摺疊整齊的手帕。
沒有接過那手帕,「對不起,我先走了,不回再補請你。」她忍住難堪,佯裝著要從容離去。
駱俊璋搶先一步起身阻止她,「如果是我的話冒犯你,那麼我道歉,能不能看在我明天回美國的份上,陪我吃頓飯?」
「回美國?為什麼突然要回去?」花容格一愣,捨不得,她捨不得。
「這個答案,連同你的皮夾,在我們吃完這頓飯後,一併給你,可以嗎?」他給她一抹微笑。
「喔。」她回了座,心裡有著懷疑,到底是什麼事?
雖然他們都努力維持氣氛的融洽,但是敏感的兩人都知道有些不對勁,因為先前的爭論。
莫名享用一頓不用付錢的大餐後,駱俊璋送她回到鄰近召開會議大樓的飯店。
花容格臨去前問:「欸,皮夾我拿到了,但是答案呢?」她孩子氣的搖晃手上失而復得的皮夾。
「答案是,回去處理一點私事,別擔心,我還會回來跟你一起幫張老進行手術。」
「嗯。」她淡雅一笑,回過身,不想沉重的心讓腳步遲疑。
「容格——」
「什麼事?」
駱俊璋下車快步來到她面前,執起她的雙手緊握,「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他突然的張開雙臂,將纖瘦的她納入自己的懷裡,「等我回來,不管我是駱以楓還是駱俊璋,請你開啟你的眼睛,看看我這個人,把我加入你朋友的名單裡,好嗎?」
他突如其來的請求讓她有些詫異,狐疑的抬頭看他一眼,卻反倒承接他一個纏綿至極的吻。
鬆開手臂,他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說:「快進去,我在這裡看你進去再走。」
有些恍惚,今晚的一切都那麼不具有真實性,花容格一再的回頭望,駱俊璋的微笑一直沒有消逝,直到她定入電梯為止。
洗過熱水澡,心情卻未如預期的可以平靜入睡,花容格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他是怎麼了,而自己又是怎麼了?
從被窩鑽出,按開床頭燈找到了光明,她看看牆上的時間,翻開隨身攜帶的電話本,撥了通電話給阿邱。
「喂,哪位?」一如印象中的大聲。
「阿邱,是我啦!」
「容格喔,今天是怎麼回事,你跟俊璋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挑同一天來找我。」
「你少貧嘴,」她以一種認真的態度問:「阿邱,他為什麼會去找你?」
「你說俊璋?」
「廢話。」
「呵呵,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