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把你昨天的糗事到處宣揚一番不可。」
「阿伯,不要妄想欺負我,省得到時候倒楣的人是你自己,」她威脅的睨他一眼,「我幫你把床搖上來,靠著吃比較舒服,好了告訴我一聲。」
「嗯,算你還有點良心。」
「我當然有良心,昨天被你潑水,今天還帶早餐給你吃。」
「好啦好啦,你這丫頭心最好。」
花容格蹲在床尾慢慢的搖著杆子,思緒卻不由自主的想起初初見面的駱俊璋,複雜的情緒讓她沒來由的鬱悶。
突然張老探頭對她問,話裡都是揶揄,「喂,你喜不喜歡昨天的帥哥醫生?」
就是不想碰上他,才提前今天的巡房時間,他沒事又提起他做啥!
「什麼?你說什麼?少胡說了你。」花容格一愣,心虛的加快手上的動作,低頭猛搖。
「欸、欸、欸,你快住手啦,我才說說而已,你就這樣報答我喔!」老翁哀叫連連。
花容格趕緊住手抬頭檢視,天啊!瞧她做的好事,張老的頭平躺在床上,那雙腿倒是翹得老高。
「對不起,我搞錯了。」吐吐舌頭,她趕緊蹲下搖著床尾的另一隻杆子。
真是糟糕,待會兒他一定又要在言語上消遣人了,花容格悶著頭,拚命的轉,想要趕緊幫張老把床調整好,她就可以早早撤退。
「住手,我叫你住手——」張老又出聲了。
「又怎麼啦?」花容格起身一看,當場沒切腹自殺。
床是搖起來了,但是剛剛搖起的床尾卻忘了放下,這會他像割包似的,被頭、腳上揚的床夾在裡面,咳聲嘆氣。
「你有必要這樣折騰我這把老骨頭嗎?」
「啊?對不起、對不起……」今天是怎麼稿的,怎麼盡出一些奇奇怪怪的錯。
駱俊璋一定進病房,就看見病床頭尾都高翹著,張老陷在其中發出哀叫,一旁的花容格則懊惱的猛捶自己的頭。
「救命啊,駱醫生——」一看到駱俊璋,張老趕緊求救。
駱俊璋快步上前,把腿部的床面調整回適當位置,「阿伯,你還好吧?」
「還好,還沒被這丫頭給折斷腰。」張老艱困的揉揉腰部,早知道吃人家的早資會有報應,打死他都不敢吃。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挑錯杆子而已。」花容格懊惱的解釋。
竟會讓他瞧見她狼狽的樣子,花容格抓抓因失眠而發疼的腦袋,覺得今天的一切都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