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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或許潛意識裡,他就是喜歡她的。

「哈哈,」阿邱大笑,「容格是一個很容易讓大家喜歡的女孩,方才你若敢否認的話,我一定把你修理一頓,因為不喜歡就不會把她抱得那麼緊,你下午可是差點把容格給捏碎了呢!」

這阿邱也說的真坦白,駱俊璋尷尬的爬爬頭髮,暗自斥責自己的驢,眼前的阿邱不過是容格的同學,怎麼他的矬樣就像是遇到岳父大人一樣。

「哈哈,別怪我老把你當成以楓,你瞧你這模樣,就跟以楓那傢伙是一個德行。」舉起酒瓶,又是滿滿一杯,「以楓只會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臭屁、囂張,就連要他去聯誼都跩個二五八萬,害我得拉下臉哀求他個半天,可一說到容格,他就跟你一個模樣,蠢得好笑。」

三杯酒下肚,阿邱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著他知道的駱以楓、還有容格,爽朗的笑聲裡總隱含著不勝欷吁的惋惜。

「知道我為什麼來綠島度蜜月嗎?」

駱俊璋搖搖頭。

「還不都是以楓出的餿主意,他成天跟我們吹噓他曾跟容格來這玩得多盡興,還信誓旦旦的說,結婚蜜月非要來這裡玩個十天半個月的,懷個綠島寶寶回臺灣。」阿邱嘆了口氣,「結果這兔崽子放我鳥了。」

「為什麼發生了車禍?」這是花容格告訴他的,但是細節她什麼也沒說。

「一場車禍,被酒醉駕車的笨蛋撞上。」阿邱看著駱俊璋,「那天我們留在圖書館唸書,晚上十點多,我決定和同學去PUB 玩,正好在停車場碰見他們兩個,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他和容格在停車場甜蜜得羨煞旁人。」

「他在意外中當場死亡?」

阿邱搖搖頭,「沒有,他跟容格都被送到醫院,可是以楓的家人很保護他,不準任何人探望,我只知道他一直在急救、一直在手術,可是等啊等的,他沒出現,大家都說他死了,矛盾的是沒有人參加過他的喪禮,他的父母本來就常年住在國外,以楓發生意外後,連他的祖父母都不見了,聽說是被接到國外去生活,誰都沒聯絡上他的家人,所以我也不敢斷定,以楓到底是不是死了。」

「醫院方面呢?」

「低調到近乎神秘,任何人都不回答我們的追問,只說一切尊重家屬。」

「那容格為何一口咬定他死了?」

「那是容承哥想不出安撫容格的藉口,只好說以楓死了。」

「容承?」一個陌生的名字。

「容格的哥哥,他們跟駱家打小認識的,連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更何況是我們!」阿邱嘆笑,「就是這樣,一看到你,我真的以為是以楓回來了,雖然有點不可思議,可是我還是寧願相信是以楓回來。」

「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那丫頭,容格啊,中以楓的毒太深了,也是啦,以楓他從小就有計畫的滲透她的生活,他還親口對我說,容格會一直沒人追都是他背地裡搞的鬼,你說他心機重不重?」

「的確是。」駱俊璋笑著附和,不過心裡想著,如果他是駱以楓,他也會這麼做的。

「欸,說真的,不管你是不是以楓,喜歡容格就要好好照顧她,她雖然粗魯了點,卻是個需要被呵護的女人。」

兩個男人聊得正盡興,突然一個霸氣的女聲在不遠的後方響起。

「又是哪張大嘴巴在說我粗魯?」花容格信步走來,擺著一張晚娘臉。

「女人家,不早點休息多睡點美容覺,明天能看人嗎?」瞧她那雙眼睛哭得紅通通的,跟兔子沒兩樣。

「不夠義氣耶你們兩個,男人不是最講義氣了?還是你們兩個是娘們?」花容格挑釁的說。

阿邱挑眉,「被一個娘們說我們像娘們?容格,你真的該睡了。」

「本來就是,把酒言歡,這種事竟然不找我,兩個男人偷偷摸摸的,成何體統,該不會是在背後嘲笑我吧?」眯起一雙眼睛,她警告意味濃厚的看著阿邱與駱俊璋。

「有什麼事情是值得我們嘲笑的?」駱俊璋反問。

「你——」一時想不出辯駁的話,花容格翻翻白眼,搶過酒瓶,倒了一杯仰頭就暍。

「容格,這樣喝酒傷身,慢慢喝,沒人跟你搶。」駱俊璋阻止了她,非得她慢慢喝。

「羅唆!」這傢伙竟敢幹涉她,一抬眼,就看見阿邱笑得詭異,「還笑,當心我把你牙齒打個精光,還不去陪陪梅欣,自己在這兒喝酒。」

「喲,趕起我來了,算了,我還是回去抱我老婆溫暖些。」阿邱作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