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說不出的性
感!
“下來。”他衝她笑。
青鳶左右看看,見沒有人,於是飛快地扒下了長袍,只著肚
兜和ru褲,爬上了白玉欄杆,伸開雙臂高呼,“我來了……”
縱身一跳,砸得水花四濺……
清涼的水凍得她直打哆嗦!
她忘了,這是冬天啊!
“焱殤,好冷,好冷!”她哆嗦著,尖叫著,在水裡亂撲騰。
焱殤啞然失笑,飛快地游到她的身邊,雙掌在她的背上和胸口上揉搓,試圖讓她儘快適應水溫。
“好冷。”青鳶苦著小臉,可憐兮兮地抱著他的脖子說。
“那你上去。”焱殤哭笑不得地把她往岸上送。
“可我身上好多沙子,得洗乾淨。”青鳶又哆嗦幾下,唇都白了。
“就這樣
。”焱殤掬了水,往她臉上、脖上,身上亂揉幾把,不由分說地抱著上岸,回了水榭。
青鳶接連打了幾個噴嚏,沮喪地拽掉肚
兜,高舉到他的眼前,“沒有換的了……”
他的視線往下低,一雙粉粉的花苞兒就在他眼前立著,誘得他熱血急湧。
“那就不要了。”他把她往後一推,正推到貴妃榻上,頭埋下去,一口就含住了一朵花苞。
青鳶一聲嬌呼,弓起背,抱住了他的腦袋。
嘶啦一聲響……他把她粘在身上的ru褲也扯裂了,隨手往地上一丟,強悍的身體直接抵進了她的身子……
青鳶被他頂得頭頂緊貼在牆上,他是站著的,她上
半
身橫在貴妃榻上,小腿在他的雙掌中。
他把他的激動、他的興奮、他難以言表的心情,都用在了她的身上。每一次的進攻,每一次的親吻,每一次的緊擁,每一次熱汗滴打,都讓她結結實實地感受到他傳遞來的熱情。
小珍珠在窗子上落下,歪著腦袋認認真真地看。
“出去。”焱殤的俊臉潮紅,眼中閃過一抹羞
潮,揮手趕它。
青鳶嘻嘻地笑,翻身看向飛了一圈又落下的小珍珠,衝它伸出手。小珍珠飛過來,落到她的掌心,小尖嘴往她的頭髮上輕啄,給她梳理溼漉漉的長髮。
焱殤趴下來,一臂攬著她的腰,一手去摸小珍珠的羽,慢吞吞地說:“衛長風在附近?讓他不要犯傻闖城,機關無情,到時候可別怪我。”
青鳶一個激靈,猛地坐了起來,“那怎麼辦?他不會已經受傷了吧?”
焱殤眉頭擰起,微微有些不悅。
青鳶看著他這表情,怔了一會,伸手就打他,“焱殤,你敢套我的話!”
“你若真想和他來往,除非他向我俯首稱臣,幻塵宮為我所用。”焱殤坐起來,淡淡地說。
“懶得和你說。”青鳶爬下貴妃榻,把他的衣裳撿起來往身上套,再把她被他撕爛的ru褲往他身上丟,“皇上穿這個吧,皇上的腿美,可以光
著,臣妾腿短,羞於見人。”
焱殤抓著破爛的綢布,哭笑不得。
青鳶衝他做了個鬼臉,趿好鞋,快步出去。
後宮之中,衣裳應當隨時可得。那些垂幔方能保持新鮮顏色,衣服也應該如此。
傾心太后和穆飛飛昨晚就在帝宮,這二人衣衫怪異地出現在她們面前時,都趕緊側過了臉。
“怎麼弄得一身溼乎乎的,這麼冷,也不怕著寒了。飛飛,去把剛清出來的衣裳拿過來。”傾心太后小聲責備。
穆飛飛應聲,飛快地跑去龍榻邊,捧過兩身衣裳過來,羞紅著臉遞給青鳶。
“哥哥,嫂嫂,快換上吧。”
青鳶撫摸衣裳,冰涼的淡紅色綢緞上繡著精美絕倫的鳳凰穿雲。金銀頭飾也已經擺在妝臺上了,銅鏡中映出她的模樣。
焱殤長長的袍子套在她的身上,她就像偷穿長輩衣裳的小孩,正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好奇地看著奇妙的世界。
太后和穆飛飛避了出去,等他二人穿戴完畢。
焱殤的衣服是他父親的,黑色的龍袍,是用暗金線繡的九龍飛天,若靜站著,只隱隱看到花紋,但一走動,那龍就隨著光線的變化顯現出來,就像真有龍在黑色的天空翻雲覆雨。
“戴上這個。”焱殤用帕子給她擦了溼發,把一頂鳳冠給她戴在頭頂。
沉甸甸的黃金壓得她脖子縮了縮,隨即興奮地用雙手捧好,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