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告訴他們?”她猛地坐起來,怒瞪著君漠宸,“你成天神神叨叨,裝神弄鬼,你不像王爺,像神漢!我告訴你,你再玩|我,我真會抓爛你的臉!”
他漸近了,微微彎腰,長指掐住她的下頜,雙瞳微微一斂,那霸道的氣勢再度撲襲而來——
下一秒,那樣滾燙的吻就貼上了她的耳垂,灼熱的話語鑽進她的耳中。
“兇巴巴的小東西,為什麼我就喜歡你這麼兇巴巴的?不過也該要告訴你了,你天天罵的那個人是我,你天天想鑽的那個懷抱也是我——你以為我真想忍著,當君下惠?”
他居然知道她悄悄叫他君下惠!
她尷尬極了,趕緊往後縮了縮,但他的手掌立刻緊摁過來,把她牢牢鎖到了身前,她從他的肩頭看過去,一隻白色赤瞳豹正邁著優雅高傲的步子進來。
這時候,無數疑團在青鳶心裡迅速膨脹,再砰一地聲炸開,讓她猛地一震。
她終於明白過來了,君漠宸就是大元王!
她真蠢哪!哪有什麼焱殤,焱殤已經死了……
不對,也不對!他說都是他,他就是焱殤——
那臉呢?臉不一樣啊!他的臉上沒有面具,他也不可能長了一前一後兩張臉。
她又糊塗了,他到底是誰啊?
看她瞪著一雙紅眸,呆呆萌萌傻傻的樣子,君漠宸輕嘆,有時候他也分不清自己誰,何況是這個被他騙得團團轉的小東西。
“是我啊,小笨蛋。”他坐下來,雙手以臉上輕輕地揉過,一根、一根、又一根細如牛毛的金針從臉上脫落,落進他的掌心。
焱殤那霸氣英俊的臉出現在青鳶眼前。
這是兩個完全不同型別的面孔,但都帥氣得能讓女人發狂——大元城見過的這張臉,濃眉下,幽瞳似暗海,薄唇噙著若有若無的笑,這張臉不面癱,甚至帶著讓人一見就深陷進去的魔力。
青鳶張張嘴,又閉上,再張嘴,又閉上,最後,死死地盯著他。這是什麼鬼的易容術,江湖人易容,都是往臉上蒙人皮面具,他這些針算什麼?拉皮術?
他低笑起來,拉起錦被,把她嬌小光潔的身子包了起來,緊緊地抱入懷中,下巴在她頭頂上輕輕地蹭動,“怎麼,嚇到了。”
青鳶仰著小臉,低喃道:“奸|商你這混蛋,騙得我好苦,你和我說實話,你碰過傾華了,對不對。”
他挑了挑眉,淡淡地說:“我會安頓她的生活。”
他迴避這個問題,又明顯告訴了她答案。這讓她怎麼辦?換誰都行,就是傾華不行!他進過傾華的身體,只要這樣想想,她就渾身難受,胸腔裡堵著一股火,開始往外竄。
“你是不是在天燼國憋久了,逮著女人就忍不住了?”她用力推他,忿然問他。
“以後說話不許這麼尖刻。”他眉頭皺皺,小聲責備她。
“好,我不尖刻,但我們兩個不成了,”青鳶搖頭,沮喪的潮水突然襲來,把她整個給衝倒了,“我不可能接受你,你要找的人明明是傾華,當年遇上的也是傾華,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們兩個?”
他擰擰眉,不接她這話題,“我已經決定不再回天燼,從幽州開始,劃境而治,你在沙漠見到的十一座大元城和此處是相連的……”
“你別說了,我們兩個真的不成了。”青鳶打斷他的話,揉了揉眼睛,小聲說:“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大元和天燼,你就忙你的大事吧,再把你的傾華接過來,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君漠宸眼神一沉,緊緊盯著她。原以為會尖叫一會兒,再嬌嫩嫩地往他懷裡滾,結果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這很重要?”他摸摸她的小臉,沉聲問她。
“當然重要,她是我的妹妹,我怎麼可能和妹妹經歷同一個男人?”青鳶開啟他的手,悶悶不樂地看他。
“蠢話,男人三妻四妾有什麼稀奇,在你之前有過女人又有什麼奇怪?”他有些不悅地反問她。
“當然不奇怪,我知道也不能把你拽回去逼你禁yu當純情男。你是皇室貴族,自打成|年起,就會有人教你們這些,綿延子嗣,勤奮播種……你甚至能說這是你的責任,我都懂,但就是不能是傾華,你還不明白嗎,絕對不能是她!你告訴我,到時候我們怎麼相處?”
“送走就行。”他的神情開始有些難看。
“是啊,送走,把惜夫人送走,把傾華送走,以後不想要我了,把我也送走,統統送到廟裡當尼姑。”青鳶笑出了聲,抹著眼睛對他說:“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