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下也行,怎麼現在又不行了?你到底和我犟什麼?”他停下來,用袖子輕擦她臉上的血,心疼地說:“這也哭,血要流光了。”
“你出去,你碰過傾華的……我受不了……”青鳶往後縮,身子用力擠著他,不肯讓他再動。
“別再用力擠了……”他的臉色有些紅,熱汗開始急湧,雙掌緊握著她的腰,不讓她的小腹再用力。
“那你出去……”青鳶抖得厲害,玉白嬌軟的腰肢在他的手掌下,彷彿隨時都會被他給折斷。
“我退不出來,也不想退出來。阿九,你總要接受這個事實。你們兩個換來換去,我怎麼知道不是你?明明告訴我你是曼海公主顧傾華,小名阿九,我怎麼會知道是這樣?當年讓我一定要回去接她,她看到的是這張臉,難道我要以宸王的身份帶她走?誰知道還有一個你,跳出來代她出嫁?講講道理,不許再犟了。”
“我不講道理,我喜歡亂跳,我詛咒你,以後碰我就會廢掉。”
青鳶別開了頭,他們原來訂過情,傾華等他接她走,他也實現承諾去了……現在這算是要拋棄傾華嗎?難怪送傾華去幽州,那是他的地盤,他早就做了打算,只把她一個人矇在鼓裡。
她越想越難受,他們到底這樣過幾回?他的話,簡直再往她的心裡撒上一把尖銳的碎石子。
“只怕會讓你失望了。”他深吸氣,又是一個用力。
青鳶又開始發抖,嗚咽著,雙手抵著他的肩,一直往後退,直到頭頂到了盡頭,無路可退了,他才摁緊她的肩,讓她再沒辦法躲開……
青鳶想閉上眼睛,他就來吻她,一直到她喘不過氣,不得不聽從他的命令,睜眼看他。她想快快結束,他卻故意把這過程拖得如歲月一般長久,快快慢慢地交換著,讓她連昏過去的機會也沒有。用他的話說,看你有多犟,再犟也犟不過他,做都得做到讓她不敢再提這件事。
她最後終於求饒了,軟綿綿地偎在他的懷裡,不再罵他。
“別怕,我會好好待你。”他給她擦了臉上的血珠,輕啄她的嘴唇,放柔了語氣,“這不是接受了嗎?我讓你爽快還不好?以後你想我打多少下,我就打多少下,這樣好不好,嗯?”
“臭不要臉……”青鳶又氣又臊,忍不住又罵。
“你這丫頭,再敢罵一句試試。”他臉綠了綠,就許她自己說,他說就成了臭不要臉?
“我罵我自己行不行?”她捂著眼睛,強迫自己不許再流血淚,眼睛太痛了,看他都覺得四分五裂的。
“那再加一條,除了我,連你自己也不許罵自己。”他慢吞吞地說。
“你怎麼這麼霸道?”
青鳶火了,揮手就把掌心沾上的血往他的臉上抹,小巴掌從眉毛印到唇上,留下清晰的掌印。
“小丫頭。”他也不擦,額頭低下來,輕柔地在她額上碰了一下,“也就只有你敢在我面前兇悍成這樣。”
“我不會溫柔,也別指望我溫柔。”她冷著小臉,*地頂他的話。
“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他也不生氣,拉起棉被蓋好。
他的衣裳也在中途褪光了,結實的胸膛滿覆汗水,亮澤澤、暖烘烘的,一抱住她,就像是把夏天給她帶來了,比碳盆還好使。
“小東西,你可真嬌。”他滿足地摟緊她,手掌猶在她的背上游走,直到她的臀上時,用力抓了抓。
“比傾華嬌?”她恨恨地問,問完就咬到了舌尖。
他沉默了一會兒,淡淡地說了句,“還差點。”
青鳶的心臟差一點就爆炸了,好半天沒能緩過氣來。
他是故意的,好話歹話她都聽不進去,硬槓著和他來。若馴不服她,帶回大元只會出岔子。
但男人和女人的事,怎麼能用馴字來解決呢?青鳶若是馴得服的那個,不又和白雪妹妹一樣了?
他此時想不明白這道理,只覺得青鳶新鮮可愛,她不屬於他以前接觸過的任何一種女人的型別,她是小刺蝟,會懶洋洋翻過來,露出柔軟的肚皮讓他撫|摸,也會立著尖刺,不顧一切地往他身上扎。他喜歡這小丫頭,只要在一起,便感覺整個人都被她喚醒了,如此鮮活。
青鳶有一會兒沒出聲了,身子一直僵著,他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拉開被子看她,只見一雙眼睛緊瞌,呼吸清淺,似是已經昏過去了。
☆、激烈的戰況123
“阿九。”他輕搖她的肩,小心地把她放平。
呼吸清清淺淺,密密長睫輕合,眉頭微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