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本公子的脖子,你還想走?起碼,得讓本公子摸回來才行。”
“你、你們……”男子喘著粗氣,突然揮起手中的匕首朝泠澗刺了過去。
泠澗輕輕一閃,躲過了男子的一擊,擰著俊眉道:“你這什麼藥,都沒有放倒他。”
“不是藥啊,就是一些糞而已,抓這麼個蟊賊,還要浪費本郡王的藥嗎?”焱灼溫柔地笑,手指在算盤上輕輕拔動,“王妃不過隨口說說,這蠢貨居然也信了。”
“你們、顧阿九……”男人面如死灰,步步退後。
“哎喲,還知道顧阿九,你主子一定對王妃很熟悉吧?”泠澗朝門外呶嘴。
此時大門被推開,君漠宸帶著青鳶站在外面,侍衛把藥鋪圍得水洩不通。
男子見無法逃脫,舉起匕首就往胸口刺,但這時他突然發現一點力氣沒有,舉不起匕首,也邁不開步子,像木頭一般僵硬地站著。
“那塊糞團團沒毒,但你剛剛中了殭蠶。”焱灼推動輪椅的輪子,從櫃檯後出來,嘆息道:“你的後半生,只能這樣僵硬地活著了,真是可惜。”
“饒命……”男子轉動著眼珠,褲|襠開始滴滴答答地往下滴可疑的腥臭液體。
“不要浪費時間,就在這裡審吧。”青鳶掩住鼻子,脆聲說。
君漠宸緩步進來,盯著男子陌生的臉,沉聲問:“你主子是誰?說出來,饒你一命。”
“是、是許……”
男子沒能說完,突然臉色一變,從眼睛、鼻子、嘴巴里都淌出血來,人劇烈地抖動著,就像被大風搖動的樹葉,撲通一聲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一滴透明的水珠滴在了君漠宸的額上,他猛地抬頭,臉色一沉,“不好,有人在屋頂上!”
身形一閃,他大步出門,躍身而起。
屋頂上的人已經往夜色深處疾奔而去,扭頭看來時,一雙紅眸格外刺眼。
“鳳芹!他是何時混入大元城的?”君漠宸臉色鐵青,縱身就追。
這是大元城,君漠宸理應最熟悉,但這鳳芹看上去比他更熟悉,繞行、跳躍、飛撲……兩道身影在屋簷上一起一落,始終隔著一段距離。
“追。”青鳶對這紅眸男子印象極深,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