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坐在火爐旁的大牛,看到了王林父母親人的雕像,立刻輕呼一聲,說道:“王叔,這些雕像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啊,是最近做地麼?”
王林關上房門,坐在一旁,說道:“是以前做的。”
大牛目不轉睛的望著這些雕像,說道:“王叔,這些雕像上所刻的人是?”
王林眼中露出一絲懷念,緩緩說道:“是我的親人。”
大牛一怔,便不再繼續詢問,而是連忙站起身子,跑到木籃那裡,開啟蓋子,只見其內放著三盤精緻的小菜以及兩壺果子酒。
王林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望著大牛父親,這三年來,他與對方時常來往,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爽朗地漢子有現在的一幕,顯然他是有什麼事情要找自己幫助。
“曾大哥,有什麼事你就說吧。”王林說道。
大牛父親猶豫了一下,搓了搓手,尷尬的說道:“沒事,沒事。”
大牛望著木籃裡地小菜,吞了口唾沫,伸手向裡面抓去,他父親眼睛一瞪,嚇的大牛連忙收手,不滿的嘀咕道:“不就是要借點銀子麼,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大牛的父親,臉一下子紅了,罵道:“小兔崽子,你等回家的。”
大牛伸了伸舌頭,對王林說道:“王叔,我爹不好意思說,我說吧,我娘準備把旁邊鋪子盤下來,把店弄的大些,可是錢不夠。”
大牛地父親嘆了口氣,望著王林,無奈的說道:“王家兄弟,你嫂子總是說咱家鋪子小,所以來買鐵具的人也就不多,這不是看到旁邊老李家的鋪子要外租麼,就合計著租下來。”
王林微笑點頭,拿起木籃內的酒壺,喝了一口,說道:“要多少?”
大牛父親猶豫了一下,說道:“他家鋪子挺大的,而且一次要交兩年,需要五十兩銀子……恩……三十兩,三十兩就夠了。”
大牛噘著嘴,小聲說道:“娘明明說是需要八十兩……”他沒等說話,又被父親狠狠的瞪了一眼。
王林點了點頭,也沒說話,而是起身來到後房,在那裡有一個大框,裡面全部都是金銀之物,王林隨意的拿起一塊金子,回到了鋪子內,放在大牛父親地面前。
大牛父親看到金子後,頓時一怔,連忙說道:“用不了這麼多,王家兄弟,你快拿回去,我只借三十兩銀子就夠了。”在他看來,這金子,少說也有十兩了,與他所需,超出太多。
王林拿起酒壺,笑道:“曾大哥,這錢,不是借你的,而是我的買酒錢,從今往後,每天一壺,你這果子酒不錯,十年的酒錢,也值得了。”
大牛父親猶豫了一下,臉上露出激動之色,說道:“王家兄弟,這……”
大牛眼睛一翻,說道:“爹,你就拿著吧,王叔賣一個木雕,就值十兩金子了。”
大牛父親再次瞪了大牛一眼,隨後深吸口氣,他拿起酒壺,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點頭說道:“王家兄弟,什麼十年八年地,只要你在這裡住一天,我就每天給你送一壺過來。”
王林輕笑,看著眼前父子二人,內心漸漸不再寒冷,慢慢有了一絲暖意。
這一夜,大牛的父親喝了很多,兩壺酒顯然不夠,大牛在一旁伺候著,一直到拿來第十壺後,才夠喝。
最後大牛父親喝地醉倒過去,但手裡卻一直緊緊的握著金子,被大牛扶著回去了。
臨走前,大牛悄聲對王林說道:“王叔,我家這酒,可多了,我爹不讓我告訴別人,實際上,我家地窖裡,有好幾大壇,都是祖上留下來地,聽說地底下還埋了不少,要不是我爹堅決不讓賣,我娘也不會讓他來借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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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生病,晚上要多陪陪她,今日就兩更了,等過幾日,我會找幾天,持續三更。
大家不要猜疑,沒有父親會拿自己女兒當藉口地。
了大牛父子,王林坐在火爐旁,內心忽然頗有感子,對於凡人來說,是一大筆錢,可對於修士來說,卻是猶如糞土,看都不會去看一眼。
他靜靜的坐在店鋪內,拿起一塊木段,右手刻刀揮動,雕刻起來。
時間匆匆,又是三年過去,大牛家的店鋪,擴大了一倍有餘,生意果然如大牛母親所想,比以前好了很多,可這生意一旦好了,大牛的閒暇時間便少了起來,整日裡都要隨他父親打鐵。
只有關店之後,大牛才有時間拖著疲勞的身子,拎著一壺果子酒,來到王林這裡,看他製作木雕。
大牛的身子,許是這幾年打鐵的原因,越加的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