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我我的,他又不滿了,說戴單隻耳環是同性戀的標誌,北京一些人瞎趕時髦不是同性戀也來個單隻耳環,我聽了好幾天這種原教旨主義的指責真聽膩了,加上也走累了,要求在路邊的咖啡館歇會兒。路邊挺好,S堅持要進屋上樓。坐定之後,他說,你的屁股坐在薩特的位子上。可是我累了,也渴了,這會兒我只想喝杯花茶、綠茶、烏龍茶。可惜,薩特這兒沒有。一氣之下,我說,戴單耳環怎麼了?我們就不當這是同性戀。我們戴,就按我們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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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巾
∷∷ 菸灰玫瑰
記得小時候。家裡衛生間總貼著洗過的手帕,我會做的第一件家務事就是等它們幹了就往下揭,然後疊得平平整整,比上漿熨平的還要挺括。幼兒園小朋友列隊手拖手在街上橫行,胸前一律用別針扣著手帕,花哨的手帕對於那時的衣服而言,其功用類似領帶。上中學,男生從口袋裡拖出的手帕總是那麼噁心,還是各種各樣的噁心。然後,手帕就淡出了視線,自己和周圍的人開始用“紙巾”。
用紙巾,可以標榜為“提高生活質量”,骨子裡其實是不愛勞動,缺乏保持手帕整潔的信心,經過觀念整合,紙巾有了地位,如果有本“格調”的中等城市in China版,紙巾應該能被歸為“小資”。我用紙巾,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小資,周圍那些我覺得算小資的傢伙倒是個個用紙巾。
年前,感冒中,抱著一盒“抽抽紙”,配合響亮的鼻腔清理動作,我嘩啦啦嘩啦啦地“胡扯”。閨中密友在身邊,吃著我的“病號水果”,看著我的動作,眼光裡有憂鬱。我安慰說:小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