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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升為理論
∷∷ 徐斌
在一份晚報上《京劇走向青年》的報道中,提到大學生髮出了“我們要了解京劇,熱愛國粹”的呼聲,並說有的大學準備開設京劇選修課,“讓學生不光從欣賞的角度,而且還要從京劇藝術的理論??等等做深入的探討”。
我並不反對在大學裡開設京劇選修課,只要不把它上升為理論,如果那樣做了,上升為理論的課程的考試就會非常的可怕,所有的審美的要素都會被排除在考試內容以外,代之以理論,或曰:條條槓槓。每逢考期臨近而要背誦大量的條條槓槓以應付各門業已“上升為理論”的課程的考試是我大學生活中最為黑暗的一面。
我的求學經歷每每向我證明上升為理論的課程是無聊且無用的。比如二年級時上英文寫作課,所用的課本在前幾章裡先就一些寫作、修辭名詞梳理了一個遍(趕巧使用此套課本的老師也是極按部就班的人),此番梳理的結果是使得我等學子認為英文寫作須另有別才,不是晚生小輩可以學會的。幸好三年級時來了個活寶美國老太太,才讓我們認識到寫作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說話,解放了思想,不然的話,恐怕我們不僅英文寫作做不來,漢語寫作也做不來了。
再就是四年級時要學習教學法的課。很不幸,我們的老師是專攻此術的教學法碩士,可以想見,他教的東西,是上升到了理論的。於是我們的教學法課就成為老師口若懸河宣講理論,學生筆走龍蛇記筆記的聽寫練習課。天可憐見那些辛辛苦苦背誦了這些理論在最後的考試中拿了好成績的一些同學:直到他們哆哆嗦嗦站在講臺上,才發現這些理論既不能使他們講的課更有趣,也不能使之更有條理。大學畢了業,在另一個城市求學的朋友送我一本書,英國朗文公司出版的,名為《Teaching English Trough English》。真正教給我實用的教學法的正是這本書和其他講課真正有趣的老師的言傳身教。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No。5 想象力貧血(20)
前兩天監考,發現當年我所學的一門不成系統的課現在也“上升為理論”了,名曰“教師口語”。其前身乃“普通話”課是也。當年的普通話課沒有給我的普通話任何助益,我很想知道它上升為理論後是怎樣的情形。於是在監考的同時翻看一下學生的課本,結果第一頁就使我頭髮昏。再看一下學生的試卷,發現自己的普通話知識根本不足以對付從頭到尾充滿理論的試題。有學生私下裡告訴我這是垃圾,我一百個贊成。我粗略算了一下,我上大學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有人向我灌輸這樣的垃圾知識。隨著上升為理論的東西的進一步增加,現在的孩子還有多少有效的學習時間,實在令人懷疑。
既然有人總是抱有把一切上升為理論的壯志,我認為我現在完全有理由對某些學校已開設和將開設的京劇選修課心存疑慮。我希望這樣的選修課保持一種欣賞課的狀態,萬萬不可上升為理論。雖然我說過了,我本人不喜歡京劇,可我也不願意有人要把它上升為理論,倒掉那些還努力想去喜歡它的青年人的胃口。在我的學生時代,要是有人跟我講京劇的理論,我敢肯定我是要逃課的。但是若有人給我講一講某出戏的唱詞,沒準兒我還滿有興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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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與虛偽
∷∷ 李甲
在我生活中的頭20多年裡,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落後分子”,我上到小學五年級時還沒被批准入少先隊,上到高中三年級時還沒加入共青團,上到大學四年級,快畢業了,才知道按綜合素質排下座次,好工作輪不到我來挑。
我上初中時犯過一次錯誤,那是我求學生涯中所犯無數錯誤中之一次,具體是什麼事,我忘了,但我記得那次老師要我寫5000字的檢查,說“沒有長度就沒有深度”,我就熬夜寫下5000字的檢查——那時候,我的理想是當一個魯迅或巴金似的文豪,可以出全集,這樣的話,全集第一卷中就會收錄我寫過的所有檢查。
為什麼我會犯錯誤寫檢查呢?大概是因為我老暴露“人性的弱點”,比如在參加集體勞動時犯懶,比如上課時總說兩句閒話,比如到青春期時想跟個姑娘談戀愛。對這些錯誤,我當年的認識是很深刻的,後來卻覺得有些模糊——老師幹嘛要用聖人的標準要求學生呢?或者幹嘛要用陰暗的心理去揣測學生呢?
比如我當年“早戀”,老師定下來基調說我“勾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