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找到自己獨有的生長點。
針對新欄目定位,我們在創辦欄目的時候進行了調查。調查結果顯示,觀眾對節目功能、內容及風格寄予了多方面期待,一致性的意見主要表述為:有用、真實、貼近、懸念、深度、互動、善意、精神激勵、寓教於樂等等。但在節目形態和具體元素設想方面,又存有較大分歧,如:職位和選手的層次就高還是就低?要不要專家測評?要不要設定真實的崗位招聘?要不要實際的招聘結果?要不要物質獎勵等等。調查結果一方面反映了節目潛在收視需求,另一方面也折射出節目未來方向的不確定性,是對創作者們判斷力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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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絕對挑戰》到絕對挑戰(2)
我們分析了國內一些省臺的職場節目,特別是阿根廷電視臺的《人力資源》發現,為了尋求貼近性,通常把進入節目的招聘職位定位於基礎技能崗位,應聘選手一般來自下崗或失業人群,招聘結果往往由選手用自身經歷“秀”得的同情決定,對職位本身特性以及選手職業素養的關注反而被沖淡了。我們認為,這正是此類節目自我克隆度高、生命力難以持久的原因。媒體給予職場的關注與服務,關鍵點不在提供媒體幫扶弱者的個案,而在透過職場實戰的案例呈現具有普遍指導意義的就業觀念、態度和方法。作為大眾傳媒,電視“幫你找工作”的服務職能實際上還是要透過“教你找工作”“提高職業素質”的示範職能來完成。
因此,我們最終決定摒棄“救濟”模式,依託央視經濟頻道的權威品牌與覆蓋面,發揮電視媒介的直觀性與現場性優勢,聯合專業人才機構,引入職業測評專家,把“找工作”的個體行為提升到社會人力資源管理的高度,嘗試讓人力資源向人力資本轉化的社會流程成為大眾可觀感、可參與的“媒介事件”。在國內擇業人群的不同分層當中,電視應聘的目標參與者被選定為人力資源中最為活躍、最有創造力和影響力的社會中間階層,同階層以及成長期的潛在中間階層被期望成為節目的受眾主體,從而輻射和牽動更為廣泛的求職和在職人群。
節目最終被命名為《絕對挑戰》,“挑戰”的意味,縱橫勾連著節目內外的各方參與者,包括電視媒體自身。首播節目我們選擇了一個似乎不具有電視表現力的內容——IT企業招聘運營總監,這也意味著,出發時,我們選擇了一個挑戰自己的高度,準備挑戰一座未知的山峰。
今天的中國觀眾對“真人秀”並不陌生,最有典型意義的“真人秀”是美國的《倖存者》模式:在鉅額獎金或豐厚物質獎勵的誘惑下,參與者與媒體合謀,進入電視臺刻意製造的非常態情境,完成指定的對抗性遊戲,以逐級淘汰的方式決出最後的勝者。電視螢幕上的“秀”與日常現實生活之間是以媒介為界限的,節目提供的是一場“真人”參與表演的遊戲,與參與者的日常社會行為不構成直接的關聯。即使是《非常男女》之類的“擇偶秀”,也只是達成意向性的“速配”結果,並不承諾後續的婚戀事實。
《絕對挑戰》破天荒地踩過了界,透過電視招聘的實施過程,將“真人秀” 與日常生活合二為一,讓電視節目的結果直抵生活現實,這在國內外都少有先例。
《絕對挑戰》合法生存的底線,就是保證節目職位真實、參與者身份真實、招聘過程真實、招聘結果真實,這是一個相當高難的底線,理念和操作中都佈滿了風險和挑戰。招聘程式嚴謹、步驟繁多、過程枯燥,基於媒介干預的影響和電視節目的時限,實錄整個招聘過程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從觀眾收視動機考慮,也沒有這樣做的必要。節目能做到的是將實際的招聘過程分解,集中展示其最有可視性的關鍵部分,並創立屬於電視形式特有的、合理的招聘模式。
守住真實的底線不是一家電視臺能夠單獨完成的,我們與國內知名的專業人才網路“智聯招聘網”聯動,從釋出招聘資訊、徵集應聘者到場外的前期選拔,都由專業機構和專業人士層層把關,嚴格地按照用人單位的常規招聘程式進行。幾輪篩選過後,招聘方選定的極少數入圍者進到《絕對挑戰》節目錄制現場。演播室現場實際上是招聘的終選現場,在節目錄制的全過程中,我們的首要原則就是堅持中立立場,不收取任何參與方的費用,不干擾招聘單位的意志和招聘結果,透過電視化的測試手段,考察選手與招聘職位密切相關的各項能力和綜合素質,最終由招聘單位決定錄用結果。招聘結束後,還有接續性的跟蹤回訪作為實證,同時回訪本身又成為新的節目增長點。
《絕對挑戰》首播後,我聽到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