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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晴讓人再也不忍置之不理。感覺到陸玉軒有反應,許夢晴忙擦了擦眼淚,拿來紙筆,仔細“聽”陸玉軒的話。

“你打算瞞我一輩子嗎?”同樣的字跡,寫的人的心卻在滴血,孩子的事情,武功的事情,他統統被矇在鼓裡,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她竟然不願意告訴他,是不夠信任嗎?

“我知道該告訴你,可是這些我都不在乎,我是擔心你才不說的,對不起,對不起。“

“不信任我嗎?”扯動了嘴角,這樣笑的陸玉軒讓許夢晴心酸不已,她知道她該親自告訴他的,要從別人那聽說這些,陸玉軒的心一定受傷了。

“我當然信任你了,不僅信任,還很愛你呢。”撒嬌這招是許夢晴最擅長的,她以為這樣可以讓那頭倔強的牛放過自己,沒想到……

“送我離開吧,你回去。”寫完這幾個字,陸玉軒就完全把許夢晴當空氣,對她的言語,行動,不予理睬。除了例行的上藥,吃藥,吃飯,這兩個人完全行動陌路。許夢晴了解陸玉軒的執拗,只好由他,自己這邊開始為他們的未來打算。值錢的東西都當差不多了,再這樣下去,不要說藥錢,連飯錢也要沒著落了。顧芯!對,芯表姐一直認為我和玉軒很般配的,會支援我的。

“芯表姐”顧芯看清來人,知道她一定是撐不住了才來找自己,愛莫能助地開口:“姨母已經下了禁令了,她不允許任何人支援你這次不顧大局的行動。”“顧芯,你就這麼聽話嗎?我們的交情比不上許嘉惠的幾句話?!”許夢晴不禁想到小時候看過的描寫大上海的舊電影: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愛上夜總會的美女,為之放棄家族,最後窮困潦倒,屈服於頑固的封建家長。不,我不會的,我是比他們多那麼年知識的人才啊,怎麼可能屈服呢?堅定了信念,許夢晴開始玩文字遊戲:“芯表姐,我母親是怎麼交代的呢?”“不準給你資金上的援助。”和我想的一樣,呵呵,許夢晴狡黠一笑,“那麼表姐,你引我入宮覲見,不算違反母親吧?”顧芯領會到了許夢晴的意思,一想,的確鑽了個空子,就應允了。

入宮以後,事情比請戰的時候棘手。場面即使不能用舌戰群儒來形容,也差不太多,用了一上午的時間,許夢晴才讓這些迂腐的古人開了點竅,終於不再勉強自己和玉軒了,還討來了三品大員的官職。這樣以後就有資金自立了,還可以找個房子,許夢晴得意洋洋地走回客棧。

站在窗外偷窺陸玉軒,許夢晴看到了陸玉軒的痛苦,他在她面前的不在乎都是偽裝啊,清白,孩子,武功,他都是在意的,自己真是太粗心了,放任他這麼胡思亂想。衝進去,許夢晴扳過陸玉軒的腦袋,強迫他看著自己,一字一句地說:“我要怎麼說,你才可以放下那些對我而言什麼都不是的事情呢?”陸玉軒的痛苦在聽了她的話之後好像加深了。敲了敲自己的頭,許夢晴在心裡罵自己:真笨,怎麼能說都不在乎呢?孩子,武功,他的清白,說都不在乎,不就是不在乎他嘛。自我檢討一番後,許夢晴又開口:“我是說那些世人看重的都是部分的你,我愛的是完整的你:無賴的你,驕傲的你,任性的你,固執的你,脆弱的你,甚至現在冷冰冰的你。”

“我也愛你。”陸玉軒輕起紅唇,很輕很輕的動作,很低很低的聲音,讓許夢晴忍不住又開始噴水。“你欺負我……”所有的不開心在這一刻都迸發出來,陸玉軒寵溺地看著哭的妝都化了的許夢晴,也開始回想起他們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

這一整夜,他們都沒有睡。“說,你之前不理我到底是為什麼?”許夢晴作勢就要撓陸玉軒的癢癢,陸玉軒沒辦法,就一點一點地解釋給她聽。“其實你都猜個大概了,我沒有能力保住自己的清白,連累你來救我深陷敵營,損害了寧王府的聲譽,不能孕育子嗣……”話未說完,許夢晴用嘴堵住了陸玉軒滔滔不絕數落自己的那張嘴。清醒過來的玉軒讓許夢晴問了一個困擾已久的問題:“豫國,都是男子……”呼吸了一口氣“生小孩嗎?”陸玉軒無奈地給了許夢晴一個“你才知道”的表情,讓許夢晴再一次相信小說說的男生子所言非虛。陸玉軒的笑容逐漸被帶有愧疚的陰霾取代,許夢晴知道自己又觸碰到了他的痛處。

“不准你說自己不好,你是最好的。誰都不換。”許夢晴帶有一些玩味地擺弄著陸玉軒的手,眼睛裡寫滿了認真,陸玉軒知道,他眼前的女子對自己一直是認真的。

“那,你的戰功因為我的關係都沒有得到封賞?”陸玉軒問出了最後一個讓他介懷的問題。

“傻瓜。”許夢晴掏出聖旨,陸玉軒的臉色頓時好了起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