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開玩笑就是調戲別人,就是我們上次見面的那次,我還被她調戲來著。”
牧子揚被這小姑娘氣的夠嗆,語氣中帶著一股子火藥味,問道:“你那個輔導員叫什麼名字?”哪天他去會會。
“蘇爾”沈言站在走廊上,把欄杆當成琴鍵,手指無聊的在上面輕彈著。心情無比舒暢。
可是另一端,牧子揚卻因為那兩個字堪堪的楞在那,半天動彈不得。蘇爾,蘇爾,蘇爾…………………心裡默唸了好幾遍,心裡的某個地方突然間收緊,不會是他認識的那個蘇爾吧。
他驀然的有些不確定起來,空著的左手忍不住的就摸上了頭頂短刺的都發,心情略顯煩躁,“你那個老師多大了?”這個世界上重名的人那麼多,他真的希望這只是巧合。
沈言不知情的覺著牧子揚好古董,都21世紀了,難道幽默還分年齡嗎?“挺年輕的,才26歲。為人特別幽默,時不時的抽個風,靜語還一直嚷著說那輔導員是她失散多年的姐妹。”
“是嗎?”牧子揚淡淡的應答,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接話。
“言言,等放假了我就接你來部隊,我在部隊有家屬樓,你先在我這住一段,等我的假期下來了,我帶你回趟家,然後我們把婚訂了。”
“嗯”
“時間不早了,那你早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