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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沒有感情,更多的是怕被拆穿,這樣的情況註定了她不可能和他們有多親。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算上今天我一連日更五天了,果然壓力就是動力啊。

謝謝大家的花花~~

下一章還在醞釀當中,大家容我休息一天哈,後天更新。

28

28、chapter28 。。。

學校很快就放假了。接到劉玉芬電話的當天晚上沈言就跟牧子揚說了這件事。

當時牧子揚沉默了好一會,然後才體諒的說:“好幾個月沒有見你媽媽了吧,哪天回去,到時候我去送你。”

火車站的廣場外,形形色色的人流如潮般湧動。天空陰沉沉的,好畫素描時一層層鋪上的鉛灰,壓的人透不過氣來,可是那場醞釀中的大雨卻遲遲不肯落下。

牧子揚開車把沈言送到火車站時,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半了,沈言是十二點的火車。

箱子的滑輪在地上不停的摩擦著,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牧子揚右手拖著箱子,左手提著一袋路上買來的零食,沈言和他並肩而立,兩人一起朝車站的進站口走去。

VIP候車室裡,牧子揚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兩個人並排而坐,沈言抱著牧子揚的胳膊,腦袋靠在牧子揚的手臂上輕輕的摩擦著。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捨。

她說:“你什麼時候才會放假,記得要早點來看我。”

牧子揚的臉頰貼著沈言的發頂,聲音暗啞低沉,只說了一個字:“好”

沈言總是在想,要是時間靜止在這一刻就好了,那樣她就不用和牧子揚分開,也不用會家面對那些陌生的親人。並不是她沒良心,也不是她不孝順,實在是對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那兩位即將面對的親人。

按照她自己的想法,當然是傳統的覺得,血濃於水。不管怎麼說,那些都是沈言最親的親人,即使她是重生而來的,畢竟佔了人家女兒的身子。可是當她看到沈言遺留下來的那些東西時,她只覺得心裡好似被石頭砸過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漣漪,久久難以平靜。

沈言在日記裡這麼寫著:

9月9日晴

今天是我十三歲的生日,每次同學們過生日的時候,父母都會給她們辦一個很大的PARTY,然後請來好多的人一起分享生日的喜悅。上個星期是劉瑩的生日,她邀請了很多人參加,場面很盛大,叔叔阿姨陪在她身邊,一臉慈祥的看著女兒許願,吹蠟燭,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當時我就在想,等下個星期我過生日的時候,我不需要多麼大的PARTY,只要爸媽能回來,哪怕是陪我一會也好啊。以前奶奶在的時候,每次都會我過生日都會給我煮長壽麵,可是今年開春的時候,奶奶去了。留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

他們在奶奶出殯的第二天走了,他們走的時候我倔強的不願意跟他們走,我想留在這個地方守著奶奶,即便是去看看她的墓也好。如果到了國外,沒有朋友,語言不通,他們忙著工作又顧不上我,我不敢想象那是一種怎樣的孤單而無助的生活。

於是,我倔強的選擇了來讀寄宿學校。他們走了,那個偌大的家裡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每次放假回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會覺得房子裡空落落的,靜的讓人發慌。

我是一個敏感孤僻的人,不喜歡和別人講話,也不喜歡交朋友,所以大多數時候,我都是孤獨的,只是有時候爺爺會派司機來接我去大院裡。可我一點都不想去那裡,從我記事起就是和奶奶一起住在家裡,只有在每個星期的週末才會去大院裡一次。現在奶奶走了,我就更不想去了。

晚上爸媽都打電話來說祝我生日快樂,我淡淡的應了一句:“謝謝”

而事實上,我總覺著,聽他們的聲音就好像是聽陌生人的聲音一樣。

滿了十三歲,我就是不再是小孩子了,我不可以再過六一兒童節,不可以遇到一點小事就哭哭啼啼的,我是大人了,我什麼都要靠自己,我要拼命的讀書,然後賺好多的錢,我要離開他們,離他們遠遠的,很遠很遠,最好是一輩子都找不到我。

“你怎麼了?”牧子揚察覺到沈言的不對勁,突然轉身,緊緊的盯著沈言,眼神中充滿著急切與關愛。

沈言有些失落,微微的抵著腦袋,看著地上,嘴裡弱弱的說:“其實我不想回去。我從小就和她們不親,我……………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牧子揚好笑的看這一臉糾結的小姑娘,寬厚的手掌在她細膩的臉頰上輕輕的婆娑著,“傻姑娘,那是你媽媽,怎麼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