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目的來的,也不管你們現在的想法,我今天之所以坐在這裡,不是希望從你們身上得到什麼………相反,對我來說,跟你們結盟什麼的,會拖我後腿………當然,我也明白我在這裡指手劃腳,有些人很不服氣,覺得我是暴發戶,沒底蘊,是一朝得志,目中無人?所以我必須提醒一下,換著是五年前,懷著這樣心裡的人,我就送他一句話,趕緊給我消失…………連起碼端正態度的心都欠缺,憑什麼讓我拿你當人看?順便告某些人一聲,說到底蘊,恐怕你們祖宗的祖宗還沒出生時,我秦家已經是這個世界最頂尖的存在。。。所以,別跟我說什麼目中無人,暴發戶之類的話,在我秦家眼裡,清朝的太祖也是一個暴發戶。”
包間裡一片沉默。
秦棣語不驚人死不休,不給他們一絲喘息的機會,冷冷一笑,生硬道:“如果讓我說看法?我沒有看法,要求有兩個……第一個,你們官場商場的事情,我不管,也不會去問,我只要求在規定的時間,規定的地點,你們能給我足夠多的資源……至於什麼資源,相信你們心裡有數;第二個,我們隱世世家的人對待你們,不講什麼結盟相互利用的屁話,就一個,順者昌,逆者死,要莫臣服,要莫消失……當然,我這人不喜歡做絕,同意的點頭,不同意的立刻給我滾!”(未完待續。。)
第176章跋扈
秦棣這一番話就跋扈得不行了,可謂是崢嶸畢露,不簡單是一個下馬威,是赤/裸裸的要確定下主次關係,那種摧枯拉朽君臨氣勢,讓姬一蠻一幫見過大世面、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的老梟都沒見識過如此囂張而直接的順者昌,逆者亡,或許在他們眼裡,再上下級的關係,也不用這般擺在檯面來說,權術最高深的境界是心照不宣的縱橫之術,講究的是一個手段,技巧,最妙的地方是在談笑間,厚而無形,黑而無色,這才是為官為政為領導之道。
像秦棣這樣一開口就是蠻橫不講理的順昌逆亡的話,可比三國時期那位鼓吹“寧我負人,毋人負我”的曹操,還奸雄嘴臉還無恥更霸道,可憐一輩子南征北戰,打過鬼子抗過美帝國的姬一蠻,也被秦棣這番話給雷出一身冷汗。
可是在坐的沒有一個人覺得秦棣這話番是口沒遮攔,因為說這話的是誰?
——是秦棣。
這個男人剛剛踏平了一個令他們畏懼得無以復加的隱世豪門,數百人喪命在他手上,江浙、安省,瀘上一帶因為他,從新洗了一次牌,兩個或許一輩子也南轅北轍老死不相往來的家族,因為他放下一切架子,齊集一堂,甘做陪襯。
而且這個男人還跟他們只能仰望的長白山楊家少主稱兄道弟,一句話,可以讓楊寬給他賣命的人物,不管這個男人幾個月前是如何的落魄,不入他們法眼,可當這個男人以摧枯拉朽之勢滅掉一個隱世世家時,他以前的所有落魄都成為過去,當他喊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時。幾個似乎還沒從那巨大身份調轉過來的傢伙們,還真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可那個品著茶,吞雲吐霧的傢伙,卻有一字千鈞的氣勢,當他猛然間褪去全部的平凡,做回曾經那個秦棣時,就顯得極其鋒芒和冷冽,那股在修士界打拼出來的氣勢這一刻完全暴露無遺。
而有一種男人,確實有氣場,不管是坐著站著。哪怕是談笑間,都能讓人不敢小覷,何況是集天才與暴力於一身的秦棣兄,在他撕下這五年來的平凡面孔時,正如楊寬所說的。那個喜歡用絕對力量去碾壓一切陰謀詭計的秦棣,在露出猙獰和冷血時是很有威懾駭人的。只是這股駭人的氣勢不同於姬一蠻的儒將殺氣。不同於印刀多年來的權貴之氣,他沒有“厚如城牆,黑如煤炭”的權術哲學,不具備奸雄的嘴臉。
但管中窺豹,略見一斑。
這何嘗不是隱世世家對付俗世權貴的厚黑學呢?而且比什麼權術都管用,可以說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銳不可擋、所向披靡。
何況這位仁兄出身好歹也不凡。耳濡目染下,就算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過。
所以當這傢伙露出猙獰後,姬一蠻一幫人心情就複雜了。
可問題是該怎麼收場?
拍拍股屁瀟灑走人?
以不歡而散結束這短暫的主次關係?
恐怕下一刻這位仁兄那隻對付黟山王家的鋒利爪子。就會毫不留情的伸向他們,而結果是毫無懸念的,這一點歷史和現實無一證明,當玩弄陰謀陽謀的權貴們對上強盜土匪一似的隱世世家時,下場都十分悽慘,何況是他們這種沒有隱世世家做靠山的權貴?
如果說王堅強父子死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