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顏青笙碰碰他的唇,苦澀鹹溼,他的問題沒人回答,只有那雙抱著他腰背的手,越來越緊。
他正式了所有問題,在他們最終分別的十年裡,剩下的並不是永無休止的彼此怨懟,相互傷害。即使在杳無音訊的十年之間,痛苦無處不在折磨著他們,從身體到心都百孔千瘡。
他們溫柔的接吻,在大年初一這一天。
“做吧。”
顏青笙忽然很想順從自己的心,他說:“我想做”。
他不想再忍受,每日全副武裝的拒絕對那個人的思念,抵抗那無時無刻吸引自己的溫柔。
儘管落花有意,流水有終,但片刻忘卻之後,恩怨情仇兩消,有些人,終其一生也無法忘記。有些人,便是一生仍然記得。
這就是貪戀,無可救藥。
作者有話要說:
☆、陳靖的小情人
陳靖在聽完他這句話化身為慾望的野獸,再也沒有理智去想他這麼做的含義,身體的每個部分都是去擁抱他的指令。他直接伸手托起他,轉身快走兩步將他壓在休息室的大床上。他用力揉著他的臉,藉著微微的天光啞著嗓子問:“你知道我多想抱你?嗯?”
他輕輕咬住顏青笙的鎖骨,聽著他低淺的嗚咽,再剋制不住一把撤掉他的襯衫。他將臉埋在他的胸前,那是屬於他心底的,一生都不可忘記的氣息。他忍不住顫抖,抬起身來,堅定又惶恐的含住他的唇。依然是記憶中的薄涼甜美,渾身散發著誘人氣味。
沒有潤滑劑和保險套,他們並不計較。
他喊著他的舌尖,多想一口將他吞進懷裡,再也不用忍受見不到他的恐懼,在也不用時刻擔心被推拒,再也不用害怕不被原諒的自己。
“我愛你,”結束了彷彿要吞掉顏青笙一樣的吻,他將自己埋於他的兩腿之間,細緻的開拓著嬌嫩的甬道,一邊細吻他的全身,一邊不停的重複著他的名字,“青笙,青笙,青笙……”美好如他們第一次莋愛,美好如從未分別的夜晚,帶著初涼的空氣。
他一路向下,含住顏青笙清白的慾望。
他知道,他沒有過其他男人,沒有為什麼,他就知道。
這樣的認知讓他熱血沸騰,絲毫不敢去想離開顏青笙一刻的可能。眼前潔白的卻泛著紅的軀體,仿若他最終的歸宿。
顏青笙被動的接受著他的掠奪,身體最為誠實,當他喘息著崩潰般體驗快感,未曾出口的聲音全部被陳靖吞進了口中。
他說:我曾經做過無數的夢,像現在這樣抱你,你舒服的喘著粗氣,卻不看我,但是身體的每個部分都彷彿在說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顏青笙顫抖著,感受那個人不知饜足一樣瘋狂的佔有自己。
他並不感覺痛,也沒有時間再想心底被填滿的到底是什麼?只有如潮水般的快感,和燙人的面板,連同那在耳邊一下一下呼喊自己名字的聲音。
逐漸飄遠。
那是瘋狂的一夜。
當顏青笙醒來,依然不敢相信自己在溫柔的蠱惑裡,無可救藥的失去理智。
陳靖一直未睡,只看著他。見他睜開眼,眼睛裡的愛幾乎要溺斃他一般,他將他攬在懷裡已不知多久,顏青笙覺得身體僵硬,動彈不得,貼著的溫熱的面板綻放著喜悅的氣息。
他別開臉去,高潮的餘韻過後,擁抱變得奢侈,這樣一個時刻引導著他貼過去的懷抱,被過往刻著溫柔的標籤。
陳靖並不吵他。
很久之後,當他迷糊著睡去,又被電話的鈴聲吵醒。
陳靖體貼的將電話遞到他耳邊,彼端沉默一會兒,才傳來顏瑾棋的聲音:“姑姑醒了,過來醫院。”
顏夕醒了。
她頑強的生命力讓她只昏睡了一天一夜就意識清醒。
她在加護病房裡意識清醒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讓醫生致電她的律師。
她當然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那個精神不太正常的女粉絲對於她的傷害,不僅僅是刀刃的傷口,還有在她耳邊說的各種惡毒卻是事實的話。
她已經傷害了很多人,所以她醒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讓律師起草了一份宣告。
那份宣告見於權威媒體,她的律師效率很快,以至於顏慕辰等人剛為她醒來鬆了一口氣,就接到了各種探問的電話。
宣告只有兩件事:顏夕與顏家上下斷絕關係,自願放棄顏氏百分之五的股權。
顏夕面色蒼白,形容枯槁,整個人埋在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