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苷庖換�梗�罄叢�2007年8月住房市場危機和信用災難時期,他一再提及這一機構。這三個時期可能是謠言最盛和最容易令人相信的時期。本書不會試圖去證實或者駁倒總統金融市場工作小組所扮演的任何特殊的後臺作用;本書只是簡單地假定,在過去的20年裡,或多或少有一隻金融重商主義的手支援(並幫助解釋)美國金融機構的崛起。我認為,這些是真實的。
促使所有這些冒險政策成功是美國資本主義面臨的全球挑戰。在某種意義上,不僅美國,而且更大範圍的西方投資市場和股票市場都要面臨全球挑戰—西方投資市場和股票市場先後促進了荷蘭和英國的繁榮,在近期美國統治的金融時期它們又達到了頂峰。加拿大、澳大利亞、紐西蘭和愛爾蘭也具有同樣的文化氛圍和經濟要素,但是相對於荷蘭之後英國的支配地位以及後來美國繼承下來的優勢地位,這些國家的投機色彩顯得“更淡”一些。亞洲的經濟發展模式是不同的:不論是重商主義還是儒家商業文化,都是以中國為主導的。
這是一個大轉折的時代—股票交易如火如荼,商品交易也急速增長,再加上亞洲的主權財富基金隨時都有可能“登上”歷史的舞臺。我們可以預料的是,這些轉折隨時都可能會到來。如果抵押貸款壓力過大的英語圈國家脆弱到無法為它們那種讓人無法信任的經濟意識形態找到一個避難所,那麼這將是非常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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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恐慌(1)
伴隨突如其來的美國房地產市場的衰退,金融部門形成了以債務瘋狂激增來促進經濟增長的惡性迴圈;美國石油霸權糾纏不清的脆弱性,以及陷入重重包圍、成為眾矢之的的美元;這些風險同時影響著美國金融市場,僅用“危機”一詞似乎並不能恰當概括當前的狀況……
在這個承載著太多“勇敢無畏”的新世界中,我們正在經歷著證券化金融市場的第一場危機。現在討論這場危機在經濟上會產生多麼重要的影響為時尚早。但是沒有人會懷疑這場危機對金融系統的巨大沖擊。這場危機源於美國自身的信貸膨脹和金融變革。這不是外圍經濟的“裙帶資本主義”,而是世界經濟核心國的不負責任。
—馬丁·沃爾夫,《金融時報》
我們這個時代最瘋狂的事情似乎就是負債,因為我們從來都不滿足。每當美國消費者要達到他們最高負債承受水平的時候,就有人站出來指出怎樣利用新的、更復雜的籌資手段,在更多債務的基礎上發揮槓桿的作用。多年以來,我在觀察負債增長的過程,並經常指出,我們的GDP即使只增加一美元,我們的負債額也會相應增長。
—傑夫·索特,首席投資策略師,雷蒙德詹姆斯聯合會
實際上,沒有人能預見到20世紀30年代的那場大蕭條和20世紀90年代初期及末期重挫日本及東南亞的金融危機。事實上,每一次經濟形勢轉折之前,都有一段沒有通貨膨脹的增長時期,繁榮的景象使得眾多評論家相信一個“新時代”已經到來。
— 國際清算銀行
很多世紀以來,8月和9月都是人們收穫的季節。在這個時期宣佈發動戰爭、莊稼減產以及金融危機,會導致臭名昭著。關於金融危機與這段時期的聯絡,我們很容易找到例證。在19世紀美國實行金本位制而貨幣政策又過緊的束縛下,夏末農業銀行的現金需求有時候會招致金融恐慌。在美國,一位著名的編年史作家觀察到,8月和9月發生危機的記錄主要集中在1837年、1857年和1873年,在那些時期西方銀行需要藉助從東方流入的大量資金來支援糧食的運輸。
如果說信貸短缺反映了農業的季節性,那麼後備軍的缺乏也是有一定週期性的。軍隊總是要檢視農曆的。在美國革命中,喬治·華盛頓和其他的愛國指揮官們都知道,民兵會留在家裡收穫莊稼。甚至在1914年7月,奧匈帝國無法調動軍隊迅速侵入塞爾維亞去報復暗殺哈布斯堡王朝繼承人—弗朗茨·斐迪南大公的行為,因為在7月25日這一天,很多軍隊都處於農假期間。因而,原本完全可以在很短時間內就佔領塞爾維亞的戰爭,卻拖延到數週後致命的大國最後通牒、動員以及反動員—戰爭的炮火聲在8月才響起。這也最終導致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爆發—傷亡人數高達4000萬。
當然,到了21世紀,北美以及歐洲的人們不再用農曆指導大事件,農曆只是保留下來用於設立大型交易會和慶典活動,或者讓人們在路邊攤上購買黑莓、桃子、甜玉米和蘋果汁時記住它。然而,在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