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拿起提前已倒在缸子裡杯子裡、還有飯盒的酒,用早就準備好的藥棉沾著酒就往隊長的身上塗抹起來,滿屋裡都漂散著酒的醇香,說明這酒是真正的好酒。
這麼好的酒他們都捨得,只要能幫隊長減輕一點點的痛苦,他們有什麼捨得的?別說是這美酒,就是身上的血液,在此刻他們都捨得。隊長的昏迷都揪著他們的心,什麼時候能醒來是他們急切盼望的事。如果長時間這樣下去,一切的一切都完蛋了,哪會有多少人而為此痛心?有少人為此而流淚?
尤其隊長的親人們就會有撕心裂肺的痛苦,讓他的爹媽如何度過餘生?還有他的那幫弟兄們又如何面對?還有正在進行著的工作將會帶來重大的損失,這些一連串的問題都在這些笨兵的腦海中穿梭。為此,他們是那麼的心焦,就用這他們自己認為能喚醒隊長的笨辦法在真實的實踐著。至於有什麼效果,他們認為一定會有的,他們的行為也會一定達到目,這就是他們的信念。
擦到隊長身上的美酒,頃刻間就帶著他的體溫蒸發而去了,手中的棉花還沒有蘸到酒呢,擦到身上的酒消失了,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留下的只是比別處更潔白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