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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等我的隊長脫離了危險後咱們再說這件事好不好?我沒有你說的那麼玄乎,什麼功臣英雄的以後再也不要提,別讓我難受好不好?就像你說的,不危害社會就已經做出貢獻了,還敢當什麼功臣英雄?不要把這麼偉大的名字玷汙。咱好好努力,說不定以後會有這麼一天地,到那時候再提不遲。現在咱們開始給隊長洗個酒浴,也給他降降溫,這樣燒下去就把“機器”燒壞地。” “啊!”劉健吃驚的說道:

“這樣行嗎?這裡是醫院,不是高原,你可不能胡來。”劉曉強胸有成竹的說道:

“哥們,別忘了我是汽車兵,整天跟機器打交道,溫度高了就得加水降溫,連這都不知道我不是白混了嗎?”“你這?”劉健不可思議的說道:“你這麼給你隊長洗酒浴,會不會弄巧成拙呀?有沒有什麼科學根據?可別再整出別的什麼事來。” “不會吧?”劉曉強說:“我想不會吧?老看到有人發燒的時候把溼毛巾捂到頭上降溫,和我們給隊長洗酒浴是同等的道理。洗是手段,降溫是目地,再說天氣這麼熱我想不會有什麼事吧?再說了,我隊長愛喝酒,說不定聞到酒就會受到刺激,還能醒過來呢?”

“唔——”劉健如有所思地說:“哥們我現在才學醫,還不知道個所以然來呢。不過按道理上來說是行的通地。那咱們就慢慢的來,別太猛了,會把他激壞的。” “行。”有人支援的行動,自然是雷厲風行。劉曉強放心的說道:“就按你說的辦,開始動手。”

幾個莽撞的年輕軍人,懷著一顆良好願望的心,就把昏迷中的重傷兵給剝了個精光,正準備給往身上擦酒呢,值班的護士卻進來觀察,劉曉強急忙把被子往重傷兵的身上一蓋,緊張的看著護士的一舉一動。

也許是護士沒有發現他們的“企圖” ,還是列行公事的檢查了各種儀器後,臉上毫無表情的又轉出了病房,把幾個愣頭兵給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那心像作賊似地跳的“嗵嗵”亂響,相互的看了一眼,都把舌頭伸出了嘴,好像嚇得不輕。

該乾的還的繼續幹,不知道有什麼後果和不良反應的這些傢伙,又把重傷兵的被子卷掉,就要開始動手了,翟飛飛卻突然的驚呼道:

“等等,我去問一問護士隊長的體溫是多少?等我們擦完後會不會有降低,要是有個體溫計就好了。”王曉軍說:

“我哪裡倒是有一支,你們等著我去取,很快的。先別動手,尊重科學是人類進步的標誌呀同志們。”說完後轉身飛也似地跑了。

其別等著開始的愣頭青們,眼巴巴的在等待著,聽到飛快的腳步聲,人就喘著粗氣來到了大家的面前,順手就把溫度計插到隊長的嘴裡,他的手還沒有取回來呢,劉曉強極快的又把體溫計從隊長的嘴裡給拔了出來,並嚴厲的說:

“你想害死我隊長呀?溫計要是咬斷了,不是把人毒死了嗎?你是成心是怎麼著?”還在喘氣的王曉軍說:

“你說的那是啥話,我要是成心費這個勁幹啥?現在他在昏迷,怎麼會動嘴呢?再說不往嘴裡插還往哪裡插,兩肢胳膊都輸著液體夾不住溫度計,還能往哪裡插?”咦——是這麼個問題,在場的人們一看可不是嗎?隊長的兩個胳膊叉開著,胳肢窩是放不成體溫計的,還能有啥地方呢?這群兵就在不難找的身上又重新找開了,哪兒還能插體溫計呢?還把他們難住了。

這些笨頭兵齊刷刷的把目光從病人的身上移到了下身,再往下的話就更沒有地方插了,只有身體的中間部位了,這部位除了檔部就是肛門,最理想的就是肛門,可劉曉強不讓插。說是有些不雅觀,最後還是插在了腿根部的縫隙裡。

把體溫計插好後好像是完成了一件多大的工程,他們的臉上都泛著自豪的表情 ,在靜靜地等著快要見分曉的結果,就在這等待的過程中,一個說時間差不多了,一個說時間還不夠,應該多放一會體溫會更準確。你吵我也吵,總是爭執不下,他們的手也回來的再體溫計上碰撞,這個要取那個不讓取,沒有一個統一的觀點,意見總是不一致。時間也就在他們的爭執中過去了,到最後達成統一的意向後,時間確實也到了。

拔出體溫計後,飛飛拿在手裡對著燈光慢慢地轉動體溫計,再找放大的角度,找到後靜靜的大睜著眼睛,點著頭在數體溫計上的刻度,到最後頭不點的時候,嘴卻動起來了:

“哎呀——四十度零八,太燒了,趕緊的開工降溫。”聽他這麼一說,大家呼啦的一聲圍過來,你爭我搶的都要看一*溫計,等都看過後表情就沒有了剛才的自豪,隨之而來的卻是焦慮。

滿懷焦慮的這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