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瓦,皮漲了我就給你鬆一鬆。”
話還沒有說完,他放開姑娘得手,氣勢洶洶的衝過來,對著黑子的胸脯,就是一個“黑虎掏心”的直拳,想把黑子一拳打翻結束戰鬥。
早有準備的黑子,可不是插在農田地裡的稻草人徒有其表,他雙手護住門面,一個側身避過了衝過來的直拳,可沒想到羽隊長的直拳是幌子,掃堂腿卻是殺手鐧,比他側身的速度快多了。
黑子一看大勢已去來不及躲閃,就只能順勢向後跳起來。掃堂腿是躲過了,可向後跳起來的身體卻失去了平衡,無力迴天的他,只能結結實實的摔倒在金黃一樣的樹葉上。
黑子在倒地的時候,也沒有絕望到束手待斃,他還想著絕地反擊,鯉魚翻身或者就地十八滾,都能讓他絕處逢生,不會被羽隊長壓住。
螳螂撲蟬黃雀在後,羽隊長豈能讓黑子有可乘之機?就在他掃堂腿落空的時候,趁著腿部力量的慣性,就把後背緊貼著黑子的身體倒了下去。黑子的身體剛落地,他的身體也像一座山一樣的壓了上去,哪有讓黑子翻身的機會。
姑娘李喜梅從來沒有見過男孩子在她的面前真真打架的場面,看到他們兩個真的打起來,就心急火燎的想去化解。劉曉強看到後,上去一把拉住她,幸災樂禍的微笑著說:“坐山觀虎鬥。”
“什麼呀?會出人命的。你們怎麼回事?關係好的像親兄弟一樣,怎麼說打就打呀?”姑娘焦急的說道。
劉曉強不慌不忙的把姑娘拉到原來的地方坐下,從掛包裡掏出三瓶酒,又掏出他爸爸給他帶來的烤鴨,撕下一條腿遞給她,自己撕下一個翅膀,吃了一口嚥下去,又喝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後:“哪天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是他們兩個的娛樂專案,你著什麼急呀?在這大漠深處的寂寞生活,除了打架,還能幹什麼?來,吃著美味,喝著美酒,欣賞著難得的美景,豈不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姑娘一聽他的話,似乎有些不相信似的,她上下把劉曉強打量了幾眼後,說:“你怎麼說話和他有一樣的味道?水平都有造詣的很。” 、
“呵呵……過獎了。咦……他是誰呀?我怎麼聽不懂?”詭計多端的劉曉強,一臉壞笑的看著姑娘焦慮的臉,故意的找她難堪。
“他——”姑娘的臉頃刻間就羞紅了,她嗔怒的把劉曉強瞪了一眼說:“他就是你的隊長,你不知道呀?小孩子家家的也怎麼學的和你隊長一樣油腔滑調?”
“哈哈哈……強將手下無弱兵,這話你沒有聽說過嗎?還有一句俗話說,跟啥人學啥人,跟上巫婆跳大神,這下明白了嗎?”油腔滑調的劉曉強,看著臉色緋紅的姑娘,就有些感覺良好的自我滿足。
李喜梅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無所謂他,把對羽隊長和黑子的“戰爭”放在一邊不著急了。而劉曉強卻大口的啃著肉喝著酒,一副逍遙自得的樣子,讓她更吃不準了。打架的在打架,吃喝的在吃喝,他們到底是怎麼了?
劉曉強看著李喜梅粉雕玉琢的臉,迷惑不解的表情,把嘴裡的肉嚥下去後說:“姐姐,你別老看我呀?我的臉上也沒有唱戲,你怎麼看著我,我也會害羞的。趕緊的趁著他們倆個打架的功夫吃幾口吧,等他們倆個不打了,我們兩個就吃不上了。”
“呃……為什麼吃不上了?” 姑娘不可理解的問道。
“嗯……呵呵……他那兩個都是屬狼的,豬附身,能吃的很。”劉曉強無所顧忌的說道。
姑娘一聽捂著嘴“咯咯咯”的笑著說:“你們三個真有意思,讓不瞭解的人根本就看不懂。你叫他們倆個過來一塊吃吧,熱鬧。”
“嗯……看樣子你還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那好,我只叫一聲,他們就飛展的跑來了。信不信?你看著。同志們……烤鴨快吃完了,來遲了吃不上,命苦可不要怨政府啊。”
劉曉強的話一出口,打架的兩個人瞬間就化干戈為玉帛,放開手就飛奔了過來。眼疾手快的羽隊長,撕下一條鴨腿就往嘴裡塞,也不管打了架的手乾淨不乾淨。
姑娘李喜梅看到後,皺著眉頭咧著嘴,用拳頭砸著他的脊背說:“髒死了,髒死了。那麼髒的手也不洗就吃,衛生還要不要講了?吃壞了肚子怎麼辦?”
沒有嘴回答她的話,羽隊長只是回頭看了看她,還是繼續的吃著。
由於在樹葉上打架,身上自然就沾了不少的樹葉和枯草,姑娘在給他細心的摘取拍打。黑子看到後,眼角一翻一翻的好不服氣。只是鴨肉塞滿了嘴,說不出話來,要不然的話,不知道有多麼難聽的話就從他的嘴裡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