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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也是軍官。你爸不是說還欠我的人情嗎?我想去問問我們兩個的去留問題,應該不是什麼違反紀律的事吧?”

“我想也不會,”劉曉強說:“我爸對你可器重了,況且我們是隻問一問我們現在還是不是軍人的身份,又不是什麼國家機密,你說是吧?”

“應該是,就這麼辦,明天一早你就帶我去找你爸。不過,話又說回來,假如有什麼機密的話,我看的眼色你就離開,別讓你爸爸為難,好你好?”

“好。”劉曉強說:“我聽你的隊長。” 、

“不過,你還要做好思想準備,萬一要出乎我們的意外,你千萬別和你爸爸吵。你爸爸是我們倆個的最高首長,不能有一點的輕狂。” 、

“記住了隊長,我聽你的,你把要問的問題先考慮好,別到時候說不出來,可就白費勁了。”

“你說得對,”羽隊長覺得有道理:“我看到你爸還是有些緊張呢,我先寫到紙上背會,到時候就不出洋相了。”

吃飯的號聲已經響起,這倆個傻兵一點胃口都沒有,呆在房裡又覺得鬱悶,就到黃河岸邊去散步了。

又是一個不眼之夜,黑夜久久地捂著大地不肯離去,阻止著向上升起的太陽,讓那些盼不到天明的人,在苦苦的煎熬著,在充滿希望的同時,更有多少絕望在裡頭;並懷疑著黑暗是不是真真成了地球的主宰而永不見太陽的升起了?人要是著了急,什麼事都往懷裡想,能想到連自己都再不敢往下想的地步。

太陽昇起的時候,大街上走著兩個步伐統一的軍人,昂首挺胸並排前行,他們目不斜視旁若無人,精力集中。上班的人們像洪流一樣的從他們身邊經過,他們卻熟視無睹,街道上頭尾相連的各種機動車從他們前後經過,留下的只有排放的尾氣和噪雜的轟鳴聲,絲毫也不能影響他倆那均勻的步伐。

綠色的軍裝在太陽的照射下猶如鍍了一層金黃燦燦的,領章和帽徽反射著彤紅的光,顯眼明亮異常。整齊的步伐和統一的擺臂,成了大街上一道亮麗的風景,過往的人們都投來好奇的目光,有些還站下來駐足觀看。

軍區的大門好進,而想要進到軍區的司令部大樓,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要不是劉曉強輕車熟路,單憑羽隊長一人的話,要想見到劉副司令員,那可是沒有把握的事喔,因這裡是軍事禁地中的禁地。

也不知道過了幾道崗,經過了幾次盤查,最後羽隊長把手槍留在警衛室後,才終於到了劉副司令的辦公室等待了起來;劉副司令開會去了不在,只能在辦公室裡等,能進來已不容易,會總有開完的時候。

羽隊長從來未見過如此寬暢明亮的辦公室,四扇窗戶往裡面盡透著陽光,窗臺上擺著開花或不開花的各種花盆,都生機勃勃。六對單人沙發圍著牆的四周擺放著。

劉副司令的辦公桌,更是碩大無比的擺在房間的一個角;木地板鋪成的地,刷著橘紅色的油漆。房頂的天花板上吊著四盞像蠟燭一樣的燈,氣派華麗。有一堵牆上掛著紅色的絨布簾子,估計一定是軍事地圖。

劉曉強像進到了自己家一樣,這裡翻翻哪裡瞅瞅,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羽隊長看到後說:“我說你老實的在這坐一會,別到處亂看,保密條列不懂嗎?不該你知道的就別看別打聽,這是軍人起碼的素質。”

“我覺得這裡能有什麼秘密可言?就是有機密,與我何干?沒事的隊長,你放心。”羽隊長不想再說什麼,修行靠自己,說多了又有何用處呢?自己拿了一份《解放軍報》就默默的看起來了。

臨近中午的時候,劉副司令開完會來到辦公室後,看到羽隊長和兒子的都在等他,就高興的上前握住羽隊長的手說:“歡迎你到這裡來,正準備找你去哩你卻來了,真是無巧不成書呀。”

“首長,我來打覺了,你請你原諒。”

“沒關係,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你的傷恢復的怎麼樣?什麼時候能出院?”

“報告首長,我的傷已經好了,出院就是這兩天的事了。”

“哈哈哈……”劉副司令高興的說:“太好了,我還真為你的事發愁呢。今天上午開會,其中有一項就和你有關。”

“和我有關?是不是不讓我當兵了,要我轉業?”

“唔——你難道不想在部隊幹了?”

“我覺得部隊已經不需要我了?”

“為什麼?”羽隊長一臉莊重的說:“我的老部隊已裁減掉了,我車隊的兵也復員掉了,剩下我還能幹什麼?”

“嘿嘿嘿……部隊的裁減,那是為了適應國